姐姐哦了一聲,然後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就坐在那邊開端發楞,我問她想甚麼呢,她搖了點頭說甚麼都冇想。我當然不信,但是也冇有詰問,那種神采想必定都是哀痛的事情,本來就夠哀痛的了,說出來隻會更加難受。
我甚麼都冇有說,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不就是斷手指嗎?冇甚麼大不了的,我如許一無是處的拖油瓶,要手也冇有甚麼用。
我辯駁說甚麼大男孩,明顯是男人好不好。
說完這幾個字,我就沉默了,因為另有後半句,我底子說不出來。
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她們三個必定還是好姐妹必定和之前一樣。
“賤貨,看甚麼看?給我滾!”
這讓我想到了我曾經的阿誰家,如果不是我媽壞了我這個冇有爹的野種,恐怕阿誰老牲口也不會乾那種事情吧。
為了製止讓二丫曉得,我和姐姐一前一後的歸去。
姐姐還是笑著說,好好好,小奇是個男人,好了吧。
但是……
在我摟住姐姐的時候,她俄然愣了一下,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但是最後還是嘴角微微揚了揚,然後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個題目我當然想過,我猜這個孩子搞不好二丫的孩子。我隻是搞不懂的是,這和命苦有甚麼乾係?
二丫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就在我做好了手指頭被砍完的籌辦時候,二丫俄然把手中的刀給仍在了地上,用力踢了我一腳,讓我滾。
然後問我二丫都給我說了甚麼,我就是說冇說甚麼,就問我和鳳凰去瑤池乾甚麼去了。
固然二丫叮嚀過不要奉告人,但是考慮到這事奉告姐姐也冇乾係,她必定不會奉告任何人,以是我就把事情奉告了姐姐。
早晨的時候,我怕姐姐看到我身上的傷,以是早晨也不敢當著姐姐的麵換寢衣,早上起來的時候也定上鬧鐘,在姐姐起來之前先把衣服還上。
我也冇有表情再去管二丫如何想的,趕緊爬了起來,逃似的衝出了二丫的房間。
這一刻不再是姐姐牽著我穿越人流車流,而是我牽著她。
二丫倒數了三秒以後,她掰開我的手,把我的手攤開在地上,然後用腳踩著我的手,再一次的厲聲問我說還是不說。
這一刻,我感受全部天下彷彿靜止了一樣,四周統統的統統對我來講都成了倉促而去的虛影。
姐姐靠在我肩膀上,笑著說轉眼間小奇都成了大男孩了,肩膀也健壯了。
說著二丫就從打扮台的抽屜裡拿出來了個一尺多長大砍刀,看著那明晃晃的大砍刀,我嚇的身子直顫栗,但是我內心卻冇有涓滴擺盪,明天的事情都是因為我,我絕對不能在挑起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