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那人俄然消逝,換了另一張臉,杜飛定眼望去,那人竟然變成了陳歌的模樣,他正拿著槍,對準著本身道:“杜飛,你作歹多端,害死本身的寄父,還想騎到我頭上,天理不容,明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李天浩殺人父母,孟瑤為父報仇,統統都理所當然,要說分的對錯,實在說不清,隻能說江湖便是如此,上一代的恩仇情仇會由下一代一向持續下去。
陳歌在底下望著昔日老友獲得如此的成績,底裡升起了一股不著名的情感,一方麵他是為對方感到歡暢,而另一方麵倒是有點擔憂,那是因為,前段時候的前提,這一次處理本身的過後,竹子幫就會踏足龍城了,以後,如果要衝突的話,與對方是敵是友呢?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他深處於一片渾沌當中,而上方,有一人坐在高位上俯視著他,杜飛開口問道:“你是誰?”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不需求我,如果不是我關頭時候提示你,仰仗軟弱的你,能夠有弑父奪位的決計嗎?杜飛,承認吧,你的本質就是惡,丟棄掉那些不需求的義氣和慈悲,隻要如許,你才氣獲得你的統統!”
當晚,與孟瑤纏綿一番以後,杜飛要服過五顆安眠藥,纔可入眠。
杜飛看著孟瑤,越看越感覺可駭,隻是可駭之餘又彷彿多了一絲魅力,讓他不知覺的的被吸引,大抵讓人害怕的東西都會產生一種刺激吧,比如毒品,而孟瑤就是行走的毒品,如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會上癮的!
杜飛義正言辭道:“我不需求你!”
現在李天浩光陰無多了,隻剩下一個陳誌,一旦有機遇,孟瑤天然不會放過對方。
但實在想真一點,也是天道循環罷了,當年,孟瑤的父親孟骨,乃是死在李天浩和陳誌的手上,她毒害李天浩,也是為了給本身的父親報仇罷了,也就是說,這些年來,她委曲責備的待在竹子幫,為的就是乘機報仇罷了。
杜飛哈哈大笑道:“瑤,你多慮了,寄父……不,李天浩如何會發覺到是我們下的毒,我已經拉攏了大夫,他的死隻是因為癌症罷了,至於陳誌,他曉得也好,不曉得也罷,你能夠放心,這裡是陽城,他搞不出任何花腔的,再說了,我們現在已經跟義天合作了,如果陳誌出了甚麼事,我怕影響合作啊。”
那人走到杜飛麵前,靠近他道:“你想要的很簡樸,你要贏過陳歌,你做了那麼多,如何多年儘力的往上爬,為的就是這一點罷了,你要全天下曉得,你不再是陳歌的小弟,你比陳歌強過幾十倍,這就是你往上爬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