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借個火唄。”冷不防,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豁出去了,穩穩鐺鐺的站在那邊,一字一頓的說,“如果我有甚麼遺憾的話,就是冇能親手肅除你們這幫人渣敗類。”
我假裝冇聞聲,仍舊往前走。
“草草草草,老子明天非打死他不成。”耳釘男也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跟在大東前麵。他已經扔了阿誰錫製花瓶,從褲兜裡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心頭火起,我也不想那麼多了,瞅準了機遇,一記鞭腿踢到耳釘男臉上。
但是左思右想,我感覺有點不當。
耳釘男瞟了我一眼,和紋身壯漢並排坐到了我的劈麵,我聽到,他管阿誰紋身壯漢叫“大東哥”。
不出不測,我象是斷了線的鷂子,一下跌出了兩米開外。
耳釘男流著口水說,傳聞趙家的阿誰女兒長得挺水靈,還是個處,不如找個機遇把她擄來,送給大哥享用。
“我日尼瑪,又是你小子!”趁著這個機遇,耳釘男認出了我,雙眼當時就紅了。
“冇錯。”我隻能點頭。
聊了一陣子,耳釘男又給大東出主張,說二狗爛泥扶不上牆,冇庇護好小嬌,得經驗他一頓,大東冇吭聲,約莫是默許了。
歡迎小妹傳聞我隻需求洗個桑拿,再找個溫馨的房間歇息,她也很驚奇,眼神都怪怪的,老往我褲襠瞄來。我明白她的潛台詞:引誘在前,你都不動心,你還是個男人?
以我和趙雪的乾係,我不成能容忍這類事情的產生。隻是這幫混子陰得很,誰曉得他們幾時脫手?
這個花瓶是錫製的,閃動著銀亮的光芒,分量遠超酒瓶,如果一骨碌砸在腦袋上,我必定頭破血流,腦震驚都有能夠。
大東說,妹子明天出來,要派人去接。耳釘男說,這事就交給我吧,包管讓小嬌mm風風景光的出來。
“彆跑啊,哥們陪你玩一玩。”耳釘男加快了腳步,搶起花瓶朝我砸來。
我擦!我勒個大擦!
……
被打中的胸口處,象是骨頭都碎了。
大東就開端追。
何況,我明天折騰了一天,也挺累了,這類大量耗損體力的活動,我一定吃得消。
大東淫蕩的笑了,拍了拍耳釘男的肩膀,說你小子一肚子壞水,儘惦記人家的閨女,行吧,到時哥哥我玩膩了,就讓弟兄們一起樂嗬樂嗬。
我哪敢在原地逗留,回身就跑。
夜已深,該歇息了。
“甚麼?又是柳紅?”耳釘男渾身一震,較著躊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