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回走，曉波一邊給我上課，“打鬥的第二個訣竅，就是不要臉，隻以打贏為目標。你看看《鹿鼎記》，學學韋小寶就對了。”
“那就先跟他們講事理，講不通再打，打到他們服為止。”曉波霸氣實足。
“有冇有搞錯？”看著滿屋的小說和漫畫，我傻眼了。如果看這些東西能成為妙手，我八歲時就練成了絕世武功。
被表姐攆回家，我躺在床上，愁悶得不可。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舅媽看了看緊閉的內室門口，說，“那你等一下，你表姐跟網友談天呢。”
內室門口反鎖著，我敲了拍門，又叫了幾聲，始終冇反應。舅媽說，“蜜桃是不是睡著了，要不，明天你再來吧。”
我扭頭要走，卻被曉波扯住了，他還抱怨我，“急甚麼啊，你不是想學打鬥嗎？”
我愣了愣，覺得舅媽曉得了真相，轉念一想，才曉得會錯了意。舅媽應當隻曉得，表姐跟人聊著，不曉得她穿成那樣，跟上萬人互動著。
聽他講得繪聲繪色，我也有些意動。何如，家裡冇電腦，也冇收集，我隻能跑到網吧。
我哪敢說真相，隻好扯謊說，“冇啥，表姐讓我過來拿東西。”
我給氣樂了，說，“追你妹啊，我本身都冇下落呢。”
我愣住了，說，“好你個肥帥，竟然敢打她的主張，那但是‘七朵花’之一啊。”
……
夢裡，表姐還是戴著扮裝舞會的精美麵具，在直播間演出撕絲襪，隻是她的絲襪穿得太多層，撕了一層又一層，如何也撕不完，忙得滿頭大汗，還叫我疇昔幫手撕……
“曉波，你打鬥那麼短長，是不是你爸教過你？”我戀慕道。
衝出網吧，我以最快的速率跑到了孃舅家。
“想學的話，待會你跟我來，我先給你上第一堂課。”曉波滿不在乎的說。
她身上穿得很少，幾近就是三點式，彷彿隨時籌辦下海泅水。至於她正在直播的內容，估計很多人突破頭也想不到，她在直播撕絲襪。
出了小吃店，曉波竟然把我領到了四周的租書店，大中午的，內裡也是人滿為患，貌似都是門生。
難怪我說，直播間的背景怪眼熟的，本來就是陳蜜桃的內室嘛，我都出來過好幾次。
“草，你冇吃飽啊，再大聲點，”曉波踢了我一腳，我隻得進步嗓門，又來了一遍。
“冇錯，”曉波笑嘻嘻的，跟老闆娘說，“給我拿一本《小李飛刀》。”
表姐皺眉道，“不曉得你說些甚麼，好了，時候已經很晚了，明天你還要上課，從速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