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親你們好:我乘火車來到西寧,然後又搭乘軍隊的軍車達到拉薩。在拉薩,我在觀光社找到了個熟人,他先容我作為導旅同一批中外旅客一起觀光旅遊來到了仙女湖邊。以後,我便來到了神峰腳下,度過了三河分岔口,進入狹小的石壁當中。但是,當我來到那片龐大的冰峰之下的小樹林中時,卻已不見當年曾帶我通往天國的阿誰溪水岩洞,並且溪水也隻是彙入林中一處不大的水潭中,從地的空地間滲入著流走了。我通過細心察看,發明洞口已被人用巨石封死,並且,密封的巨石邊上已長滿了青苔和綠草。明顯,我已冇法再從這裡進入天國了。因而,我隻好當即返回仙女湖邊,暫切歇息一夜,以明日再試圖從彆處看望入天國之途。如果實在有望,我將在一個月內返回西安,今後斷絕重返天國的動機。如果一月以後未能回返,那麼能夠會有兩種成果,要麼是我真地回到了天國,要麼就是我已罹難身亡了。此時,我正單獨地坐在紮巴白叟的小屋裡,回想著你們曆經艱苦,將我養大,給我真情與慈愛的動聽景象。但是,愚兒龍華不孝,未能予父母二老以精誠之回報,反予你們很多骨肉離彆的悲愴與淒傷。但孩兒不會健忘父母密意,待孩兒一旦在天國安身立命,定會攜父母一同來天國同福共享。夜色已深,孩兒就要安息,明日另有辛苦,故不能多敘,就此擱筆。不孝之兒:龍華敬上。一九九七年七月五日於仙女湖畔。
我進到客堂,坐在白叟的劈麵。這時,我才認出白叟便是阿誰年青人的母親。不等我問,白叟邊哭著邊把一封蓋著郵戳的信遞給我,上麵寫著:
偶然,我也鬨不清,為甚麼人們甘願費錢上彀與彆人談天,卻不肯與近在身邊的親人說話?或許是親人太近,該說的話早已說完;或許是親人底子不睬解你,提及話來很輕易引發爭辯,形成辯論與反麵;或許是有些你想說的話,剛好是親人忌諱與仇恨的。而在網上則不然,你能夠用一個化名與另一個同性閒談,話題很多,你能夠隨便挑選。
那位陌生的網友實際上並非同性,也非女孩,而是位中年男人,在一家出版社當編輯,他聽了我的故事簡介,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小說題材,要我試著把它寫出來,並給我提出了一些參考定見。聽了這話,我很受開導很受鼓勵,但我也曉得寫小說並非像寫那些職代會的發言陳述,是需求很高的論述才氣和藝術伎倆。可我從未寫太小說,乃至連篇散文都冇寫過,我真不曉得本身是否真地能勝任這項艱钜的事情,或是具有這類堅固的耐煩與耐力。但是,我終究還是下定了決計,開端坐在微機前寫起了這部被冠名為《天國紀行》的長篇小說。此中啟事一部分是因為那位美意的編輯的一再地催促與鼓勵,但更首要的啟事倒是我感覺應當讓人們曉得有一名名叫龍華的年青人曾去過天國,以及在XC的岡底斯山與喜馬拉雅山的冰峰雪山之間另有著一個至今尚未被人曉得的天國,它與世隔斷,乃處在那種故鄉農耕的漢古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