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有些傷感,說,“他當了西席,眼頭高了,看不上我了。”

母親不幸兮兮地說,“秀妹子不是不懂事,她內心裝著好多事呢。你莫要老是說她,她內心實在好難受。”

玉秀點了點頭,歎著氣說,“我們女人的命真是好苦。”

玉秀說,“他隻是個民辦西席,翹麼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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