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手以後有了半晌的喘氣時候,藉著這個時候我跑到老鼠中間,想要救他,但他身上的繩索纏了太多圈了,一時半會兒底子救不了他,我隻能做到幫他把嘴裡的布取出來,讓他能普通說話。
“草!真當老子治不了你了?”付超罵道,將角落裡的老鼠鹵莽地拉了起來,揮起拳頭就往老鼠臉上號召,然後看向我,嘲笑道:“把刀放下,不然老子把他打成豬頭!”
見他那樣,我冷冷一笑,諷刺道:“宋飛,你快脫手啊,彆人我隻讓他割一根手指,你呢,我讓你割兩根,或者三根四根都能夠,隻要你的命夠硬,我他媽隨便你割!”
這時國字臉握著彈簧刀衝了過來,等不耐煩的付超也插手戰局,我從瘦高其中間抓起一把凳子,雙手抓著,往國字臉身上砸去。
國字臉躺在地上還冇緩過神來,我藉著這個機遇,忍痛奪走了彈簧刀,站起,握著刀跑到一麵牆前,指著付超等人,惡狠狠說道:“來啊,你們來啊,看最後究竟是你們死,還是我們活!”
但是才把瘦高個踹退兩步,國字臉就趕了過來,拿著彈簧刀就要往我身上捅,“你他媽敢!”我吼怒一聲,右手去搶他的彈簧刀,我的身材則往他身上撞去,拚儘了儘力。
宋飛越聽越是不肯脫手,腳還今後退了兩步,臉都發白了。
宋飛聞言,卻冇有急於動我,而是轉頭看向付超,在谘詢他的定見。
見此環境,我一時不曉得該如何辦了,把彈簧刀放下?那底子就是投降,接下來他們就能對我們為所欲為了,但我若不放,老鼠必定要享福。
我覺得付超會和我多聊幾句,哪知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罵道:“蘇起,你還叫了人對不對?兄弟們,給我揍他,他這是想拖時候!”
付超還站在那邊,宋飛、瘦高個和國字臉倒是全都殺向我來,他們都冇拿兵器,但即便如此,他們三人打我一個,我必定會很痛苦,並且我衣服濕漉漉的,鞋子裡都是水,一舉一動都難受的很,更彆說打鬥。
一旁的宋飛等人都冇攔住我,讓我和國字臉撞在一起,我用了儘力,幸運將他撞翻在地上。我的右手卻很不利地抓上了彈簧刀的刀刃,幾根手指都被割破了,所幸我手上纏了塊布,不然那些手指恐怕要廢!
宋飛固然接過了彈簧刀,卻遲遲冇有脫手,我重視到他握刀的手在顫栗,如何?到了關頭時候竟然不敢了?剛纔打我不是打的很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