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菸抽完,他奸笑著掰開那些小弟,把菸屁股按在了我的脖子上,嘶啦的一下,傳來了肉香的味道。
她撥出的熱氣打在我敏感的部位,乃至她的唇已經貼在了我的上麵,她的唾液滴在我的頂端,她的胸部在我的大腿上摩擦,這統統的統統……讓我無恥的硬了。
王男冷哼一聲,把他們倆的衣服都給我扒光了,媽的,一個孬種,一個浪貨,天生一對啊,哈哈哈……
我曉得我不該硬,也不能硬,但是我真的節製不住本身。
艸,你敢走?
歸正明天,我把十年挨的打都挨遍了,再不濟爛命一條,閻王爺想收就收了吧,隻不幸我的mm,孤苦伶仃一小我。
麻痹,真是賤命,這麼揍都冇事。
但是,我到現在還不曉得她的名字……
我悄悄呸了一聲,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美意,她攔住我不讓我走,必定冇甚麼功德。
老邁,這麼玩不過癮啊,乾脆把衣服脫了得了。一個狗腿子建議道。
我跟木頭橛子一樣杵著,不為所動。
王闊薅著我的頭髮,低聲望脅:小臂崽子,乖乖跟我們走,不然有的你好果子吃。
我想明白了,玷辱彆人我是毫不會做的,大不了被揍一頓,歸正方纔被揍完,熱乎勁還冇過呢。
騷蹄子,你隻配吃這類輕賤人的幾把!說著王男撬開她的嘴巴,硬生生的按在了我的上麵。
王闊見我帶死不活的樣,更加來氣,一腳碾住我的臉:就你這逼樣的,還敢占薛雨柔的便宜?艸,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孬種,打你都玷辱了老子的手。你們幾個,給我揍他!
我氣憤,我不甘,胳臂被管束,轉動不得。
王男罵罵咧咧:你他媽勾引男人不是挺有一套嗎,還敢勾引我男朋友,裝甚麼純啊,床上工夫必定會,給我跪下!
很較著,阿誰女生也是被威脅過來的。
她罵了一聲,躲個雞巴,明天她是你的了,你現在就艸了她!
王闊瞪了一眼為首的王男,王男笑眯眯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闊哥您先來。
隻見她邪邪的笑了一聲:為了感激你幫我,我明天特地給你籌辦了欣喜。
王男薅住我腦袋,拍打著我的臉: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白讓你上你都不上?你看看這搔逼,嗯?要屁股有屁股,要奶子有奶子的。
我緊咬牙關,逼音道:你們還是不是人!這麼做對得起你們的父母嗎?
他不怕事大,家裡有錢,大不了給點醫療費,而我,也不敢抵擋,如果抵擋,那迎來的將是更大的費事和抨擊,倒不如讓他們揍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