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實在薛雨柔卸了妝比扮裝都雅,她屬於那種皮膚特彆白淨的,並且天發展了一張網紅臉,尖尖的下巴,臉很小但是眼睛很大,並且身材也不錯,前凸後翹的,特彆是洗完澡以後麵龐紅撲撲的,脖子和肩膀上還掛著幾滴水珠,看上去更加撩人。
“我都帶你來開房了,你說我想如何樣?”我躺到床上,她越活力我就越解恨:“你平時跟老男人出來開房乾甚麼,你不曉得?另有,彆衝我吼,不然讓你們場子裡的經理曉得了不好。”
我展開眼睛指了指粉紅柔嫩的嘴唇:“你這手不曉得碰過多少人,我嫌噁心,洗都洗不潔淨。用嘴吧,我傳聞你嘴在你們場子很著名,很多男人都是衝著你嘴去的。服侍的好,我給你加錢。”
我話裡諷刺的意味很重,她“噌”的從床上坐起來,把被子往中間一甩,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尖著聲問:“你到底想要我如何樣!”
她在外邊做蜜斯的事黌舍裡冇人曉得,白日在黌舍裡我們黌舍男生都把她當女神一樣供著,她說的話對於那些男生來講就是號令,現在驀地間被我威脅諷刺,她當然受不了。
薛雨柔氣的胸前一對白兔狠惡起伏,盯著我看了半晌才特彆輕視的笑了笑:“行,明天我就用嘴服侍你,不曉得你花起花不起這個錢。嘴和做代價可不一樣哦,用嘴一千,你用的起嗎窮比?”
一種被柔嫩包裹的緊緻讓我渾身猛地一顫,腦筋裡頃刻空缺,彷彿猛地被電擊了一下似的。
衣服也冇脫的躺在床上把電視翻開,隨便換了台。
她穿戴那種很低胸的裙子,暴露一道深深的白花花的溝壑,我掃了一眼就笑:“辯論冇意義,我曉得跟你上過床的男人多,讓他們來找我,我等著。另有,明天早晨我掏了錢,不把我服侍好,恐怕你連蜜斯都當不成。”
薛雨柔一向在決計奉迎我,我都懶得理。
瞥見她裝的特彆清純的模樣我就噁心,我還冇吭聲她就直接去脫我內褲了,我心想真特麼輕賤,如果黌舍裡曉得薛雨柔是做這個的,不曉得會是甚麼神采?
聞聲兜裡的手機響了,我翻開一看是老吳發過來的資訊,發了一個奸笑的神采說讓我好好玩,他找的阿誰蜜斯說薛雨柔口活很好,讓我千萬要嚐嚐,不然錢就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