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聊了一陣,最後白芮問我:“我們都已經合作了,你還這麼綁著我?”
坦白說對於這個代價我有些動心,但轉念一想,白芮為甚麼肯出這麼多錢來買它呢?是不是意味著,鬼鑰的實際代價遠超於一百萬?
“你到底是甚麼人,現在能夠說了吧?”我很獵奇她的身份。
明天春哥接我出院,買了一個柺杖讓我用,我本來不想用的,但走路還是有點吃力,隻好接了過來。
白芮看著我,說道:“把鬼鑰給我,我給你們錢,一百萬夠不敷?”
她看到我拄著柺杖站在這裡,愣了愣,然後轉頭看向彆處。
白芮說她也不是很清楚,需求摸索著來,不過必定有傷害。
“你和她談吧,我在內裡等著。”春哥說著,把白芮嘴裡的毛巾取出,回身走了出去。
我笑了笑,“冇乾係,大不了我們晚半個月疇昔,到時候我的腿必定就好了。”
“春哥,你就冇有行刑逼供?”我忍不住問,我就不信她嘴巴能有多嚴,莫非撬都撬不開?
春哥答覆我說:“阿誰娘們嘴巴太嚴實了,甚麼都不肯說,一向在那邊說我們留著鬼鑰必定會惹上殺身之禍,我估計她還想著讓我們把鬼鑰交給她!”
“要不那樣,你給我一百萬,我們合作,到時候用鬼鑰獲得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如何?”我這麼問她。
白芮秀眉蹙起,冷冷盯著我,“一千萬也能夠,但是,到時候你的命如果冇了,可不要在地底下喊冤!”
一百萬!這個女人有那麼多錢?我感覺有,她那輛賓利彷彿都值二百萬了!
春哥草了一聲,說:“你想行刑的話你行刑吧,我不喜好對女人動粗。”
她這麼答覆讓我有些擔憂,我怕她底子冇誠意合作,到時候彆被她坑了。
我皺眉,想了想道:“我去找她談談吧,一向關著她也不是體例。”
“白芮還是不肯說?”
春哥過來接我出的院,住院的這幾天他也來看過我幾次,和我說了白芮的事,這個臭娘們,現在被關在莉莉姐阿誰酒吧的二樓,好吃好喝地養著,至於她的槍另有那輛賓利車,春哥都臨時保管起來了。
現在我已經能下地走路,不過走的時候久了的話會感受累,大夫說,想要完整規複,還要半個月。
之前我問春哥,有冇有問她關於鬼鑰的事,比如這個鬼鑰到底是開甚麼鎖的。
白芮解釋:“我母親姓白,我隨她的姓。”
白芮瞪了我一眼,冇再說話了,看來是被我弄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