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春哥:“東叔如何就被架空了?”
“哦?”大毛聞言,站直了身,轉頭看向我,大大咧咧說道:“小子,你聽到了冇有?公主是這個傢夥叫的,錢你應當問他要!”
東叔說:“內裡有人盯著,我想分開並不輕易。”
我先是給了李明海兩千塊錢,讓他帶那位公主去看傷,然後去搞了一套衣服,裝進一個袋子,最後又回到宿舍,換下了事情服,將胡蝶刀裝入口袋。
本來正和東叔說話的阿誰傢夥轉頭看向我,不耐地問:“小鬼,你想乾甚麼?冇看到我們在說事?”
東叔答覆說:“現在還不能奉告你,那樣東西,阿誰混蛋問我要了很多次我都冇給。如何?這個買賣,你到底肯不肯做?”
我本來想對那些地痞說些甚麼,但我很快重視到阿誰中年男人的長相,他竟然是東叔,我看過他的照片,不會認錯。
說完他又看向東叔,指著他的鼻子吼道:“東叔,三天,我給你三天,這三天以內,你把東西給我,你我的賬一筆取消!但你如果不聽話,一意孤行,那好,三天以後,便是你的死期!”
我皺眉,叫上李明海一起趕了疇昔,到了五號包廂,卻見內裡站了幾個地痞,為首的阿誰傢夥正對沙發上的中年男人說著甚麼,而角落裡趴著一個女孩,頭髮混亂,臉頰紅腫,嘴角都溢血了,她是我們這裡的陪唱公主。
我坐在後座上給東叔發了一條簡訊,讓他現在結賬出來。
我讓李明海去照顧阿誰陪唱公主,我則走了疇昔,好聲好氣說道:“幾位先生,打攪一下。”
春哥解釋道:“實在大毛很早之前就對東叔有了貳心,和很多小弟在運營這件事,還和老六暗中來往,想搞東叔,但一向冇找到機會,此次因為豹子的事,他們脫手了,幾乎冇把東叔弄死,最後的成果就是架空了東叔的權力,就等著他讓位了。”
這天上班我莫名有點心神不寧,感受有甚麼事要產生。
我聞言,固然奇特,但還是讓李明海扶著公主出去了,我站在那邊,安靜看著東叔,等他說話。
之以是承諾他,是因為我對那樣東西很獵奇,不過我也不能完整信賴他,我必須留一手,彆到時候讓他坑了。
我的打算是讓東叔先自行分開會所,然後我找個機遇帶他從那些盯他的人眼裡逃離。
東叔坐在那邊,額頭已經冒汗,他盯著阿誰傢夥說:“大毛,你不要欺人太過,你打我點的公主,和打我有甚麼辨彆?有種你往我臉上打啊,我看看你到底有冇有阿誰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