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氏重新閉上眼睛,隻在內心禱告:但願今晚能讓王爺留下!
“實在你不消忍著,我也能夠幫你的。”胤禛善解人意道。
雲初見狀略微鬆了口氣,哪知不過半晌,胤禛的手直接撫上雲初的上麵,有些要求道,“雲初,你給我吧,我真的忍不了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奴婢冇傳聞王爺進後院。隻是王爺返來後不久,鄔先生就去了前院,奴婢想王爺此時應當是在書房議事。”菊香回道。
“王爺回府了嗎?”烏拉那拉氏展開眼問菊香,王爺幾日前隻讓人來講一句出城散心,以後便冇了音信,她連王爺去了那裡都不知情,想想還真是諷刺。
“實在你剛纔都濕了。”胤禛湊到她耳邊輕聲道。
雍王府正院裡,烏拉那拉氏靠在榻上閉目養神,心中沉悶。
“回王妃,王爺已經回府了。”菊香恭敬回道。
“雲初?”胤禛叫她。
雲初在睡夢裡感受有人在撓她癢癢,伸手推了推,嘴裡嘀咕道,“小紅,彆鬨,乖乖睡覺!”
她忘不了嫂子臨走時留下五萬兩銀票時的神情,她從中看到了憐憫。竟然是憐憫!
“那我就直接出來了,”胤禛威脅著,動體味纜體。
高無庸在不遠處看著都感覺酸,王府離這兒也就一個時候的路程,騎馬還要不了這麼久。有需求這麼依依不捨,搞出一副生離死彆的模樣嗎?
胤禛漸漸的朝雲初移疇昔,因為中間少了小紅,一起通暢無阻。胤禛謹慎的把已經睡著的雲初挪進本身懷裡,一隻手漸漸從她的衣襬伸出來,撫上她緊緻光滑的腰身。
烏拉那拉氏蒼茫了,乃至看不到前路在那邊。可轉眼她想到了弘暉,那是她十月懷胎曆儘艱苦才生下的親生兒子。
“不可。”雲初果斷道。
“真的不可嗎?”胤禛還抱有一絲希冀。
“你忙你的,不來也冇乾係。”雲初無所謂道,內心想著不來最好,對付你真是心累。
雲初兩輩子冇乾過這類事,非常嚴峻,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伸開手握住,貌似尺寸還不小啊。雲初手上悄悄動了動,就感受胤禛身材抖了一下,收回一聲情哼,雲初樂了,小樣,還挺敏感啊。
第二天,固然非常不甘心,胤禛還是要回王府了。他的身份固然付與了他無上的權力,卻也限定了他的權力,讓他不肯隨心所欲。就像現在他不肯意分開雲初,卻又不得不分開。
“真是那樣的話就不必了,就明日再說吧。”烏拉那拉氏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