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了流雲一把子甜玉米粒,又回屋裡頭痛痛快快地洗了把臉,換回了自個兒的衣服,胤祺這纔出了院子翻身上馬,藉著月色往乾清宮趕去了。

數到前麵兒,不止他自個兒感覺彷彿實在有些不靠譜,連康熙都驚詫地望著他,隻覺實在有些難以置信:“這麼多的人――就都給惹著了?”

“少主!”

彆說梁九功了,就連平生南征北戰甚麼大場麵都見慣了的康熙,猝不及防的聽了這麼一句話也是止不住的有些發懵:“你遇著――甚麼了?”

“水裡頭呢。你們在這兒盯著,誰敢冒頭就砸下去,過了三百息以後再撈上來,綁了我要用。”

剛過了把大俠癮的五阿哥仍然處在一種莫名的鎮靜狀況下,眉飛色舞地描述了一番自個兒方纔的豪傑事蹟。梁九功蹲在邊兒上聽著,隻感覺背後模糊發涼,後怕的勁兒剛一疇昔,就俄然生出了些莫名的詭異感到來――甩人鞭子,把人弄到湖裡去,他如何覺著這些個事兒聽著這麼耳熟呢……

“我實在是不喜好殺人的……你們如果情願說點兒甚麼呢,我們就在這兒聊聊。如果不肯意說,就都跳到湖裡頭去給爺泡半個時候吧。”

“惹冇惹著,皇阿瑪您是看著的啊……”

隻感覺自家皇阿瑪彷彿又開端想太多,胤祺謹慎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下認識就順出了那一句早說慣了的口頭禪:“您彆不信,兒子現在可有本領了――就這類貨品的刺客,兒子一個能打十個……”

“皇阿瑪,那除刺客得叫替天行道,如何能叫欺負呢!”

……?!

梁九功忙接了那柄鋼刀,俯身“喳”了一聲,又摸索著低聲問道:“萬歲爺,不知那四個刺客……”

“那可海了去了。”

“……朕比來,彷彿確切是過分了些。”

“刺客,這回還是四個,跟前次的可底子冇法兒比,兒子一小我就把他們給恐嚇的跳了湖了……”

“他們就是在這兒伏擊兒子的,四小我,二左二右,手裡頭拿的都是刀。”

胤祺悲忿地眨了眨眼睛,終究放棄般低下了頭,欲哭無淚地從嗓子眼兒裡頭低低應了一聲。

話音未落,腦袋上就又被狠狠敲了一把:“不準耍賴,必須得跟朕歸去住,冇得籌議!”

“臭小子,向來都不曉得學點兒好――都學了些甚麼亂七八糟的……”

梁九功隻聽了前半句就已快步疇昔通報,冷不丁聽著了那最後一句,倒是幾乎便一步踏空了撞在門上。茫然地憑著本能的慣性推開了書房的門,還未及開口,胤祺便已鎮靜地衝了出來:“皇阿瑪,兒子遇著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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