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嬤嬤還想再說甚麼,但是見德妃麵上已露倦容,無法之下隻能領著幾個服侍的宮女和寺人去了外屋候著。

“娘娘您……”見德妃不說話,董嬤嬤便摸索著開口問了句。

胤禛笑了笑,抓住她的手親了親說道:“冇事,皮外傷不疼。”

胤禛挪動了下身材,將腦袋枕在伊爾哈的腿上,附在她的肚子上聽著內裡的動靜。過了一會才壞笑著說道:“讓爺說也不是不可,隻要你將爺服侍好了,爺甚麼都同你說。”

伊爾哈看他冇個端莊樣兒,無法的翻了個白眼,食指戳了下他的額頭,嗔道:“促狹!”

“這是讓爺閉門思過呢?”伊爾哈聞言來了興趣,走到炕邊坐下替他捏著腿問到。

見人都出去了胤禛才鬆開伊爾哈的手,這時候伊爾哈纔看清胤禛額頭上的一大片淤青。

“十四弟,跟他又有甚麼乾係?”

“爺,我寫的如何樣,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這是如何弄的,疼不疼!”伊爾哈皺著眉,看著那淤青中還帶著紅腫的傷口,想伸手去碰,卻又怕弄痛了他,不自發地縮回了手。

胤禛奉旨閉門讀書,日子過的非常安逸。每天在書房看完書,就到後院陪伊爾哈。兩人大部分時候都白癡小巧塔裡。自從曉得胤禛竟然能煉丹了後,伊爾哈就常常纏著胤禛教她煉丹。

德妃此時那裡吃得下東西,隻要一想到皇上讓李德全來傳口諭,不讓本身插手宮裡的家宴,她內心就又怕又恨。

“那豪情兒好,既然不消忙於公事,爺想來也偶然候來給我說說煉丹的事了。”伊爾哈盯著胤禛話裡有話的說到。

胤禛握住伊爾哈伸過來的手,將她攬到懷裡,回身對在一旁候著的蘇培盛等人說道:“都出去候著。”

胤禛冷哼了聲,“皇阿瑪氣急,抓起禦案上的茶杯就砸向三哥.....”想到當時的景象,胤禛至心感覺本身不利。

“然後呢?”

“既然是三哥,那爺頭上的傷是如何回事?”

胤禛放開伊爾哈的手,翻了個身將右手枕到頭下,嘲笑了聲,說道:“此次他怕是偷雞不成,還得蝕把米啊。”

“受傷了還不誠懇,爺不消去前院措置公事嗎?”清算了下被他弄亂的衣服,伊爾哈冇好氣的說到。

胤禛因擔憂她身子重,過分勞累不好。隻能好言相勸,承諾待她出產今後必然教她煉丹。因而安逸下來的二人,每天在小巧塔裡或是賞景或是遊湖,過的好不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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