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見剛處理了大阿哥的事,伊爾哈又提起了富察氏,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爺真冇碰她,要不是三胞胎還小離不開你,爺也不會帶著她去秋獮了。”
一時候,含混的氣味在二人之間迴盪,隻是俄然傳來的“呀呀”的哭聲,突破了兩人之間的含混。伊爾哈趕緊擺脫了胤禛的度量,轉頭就瞥見小北正在咬著糖糖的小麵龐。雖說冇長牙,但小北力道也不小,糖糖吃痛便忍不住放聲哭起來。
伊爾哈可不吃他這一套,冇等胤禛說完就問道:“你明天到底是不是因為大阿哥的事來的?”
胤禛強自壓下內心的打動,細眯起眼來,幾個月來她對他的決計冷淡,讓他拉不下臉來找她,想冷上一冷,厥後又過幾日,他向她示好,想給她台階下,她卻仍然決計的疏離,讓他一貫傲岸他生生擠出肝火,下定決計,她若不主動服軟,定不會再來。
胤禛本來想這事就這麼揭過了,但見伊爾哈還糾結在這上麵,就曉得這件事她看的很重。
伊爾哈見胤禛這幅模樣,一時好笑,“我不讓你進院子,有的是人想你進她的院子呀,爺和新進門的側福晉不是好的很嗎!”
伊爾哈抿著嘴也不說話,卻也冇有再掙紮。胤禛見她不再轉動,歎了一口氣,伸手摸著她細如凝脂的麵龐,喃喃道:“彆氣了,是爺不對。”
胤禛聞言沉默了會兒,伊爾哈也不出聲,兩人就這麼對峙著。俄然胤禛將伊爾哈緊緊的抱住,親吻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我就是想你了。”
“絕對冇有下次,我真的不是不在乎孩子,你那麼辛苦才生下他們三個,我如何會不疼她們,我隻是擔憂你冒然脫手露了馬腳惹人思疑。”
一時作罷,胤禛微微移開,俯視著身下的女子,通俗的眼眸裡閃著龐大的亮光。伊爾哈撇過甚,嬌喘籲籲,唇上酥麻麻的感受傳來,竟讓她臉上出現了紅暈。
“如何能夠......”伊爾哈剛想說以她的手腕如何能夠讓人抓住把柄。就聽胤禛說道:
“我們不提大阿哥了好不好?”
“我覺得爺是因為擔憂大阿哥的事扳連到你,纔來這裡找我發兵問罪的。”固然是諷刺但是口氣卻軟了很多。
“是......是......媳婦兒你短長,大阿哥現在也受了重傷,你就不要再跟爺負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