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蹲在完顏杺的身邊兒,緊閉著雙眼,雙手捂著耳朵,動都不敢動一下,渾身打著顫抖,就像是一個驚駭的鴕鳥。
四爺這邊兒也不甘逞強,隻是部下彷彿留了很多情麵,那些躺在地上尚在奄奄一息掙紮著的,另有“啊啊”慘叫著叫疼的,都是傷在他的部下。
到時候九門提督的兵馬一擁而入,就這幾個六合會的刺客,還不是手到擒來?
耳畔不竭響起兄弟們慘叫的聲音,領頭的大漢心底沉了沉,狠狠的咬了咬牙,目呲儘裂舉起鋼刀,劈臉蓋臉的向四爺砍了過來。
鮮血淋漓常常預示著一個殘暴的究竟,那就是雙拳難敵四手,豪傑架不住人多之類的各種,常常都是某些人連滾帶爬,身中數刀以後,總結出來的極其不靠譜的經曆。睍蓴璩傷
“五弟,我們是出不去了,今個兒就是拚了性命不要,我們兄弟也得取了這四貝勒的性命!!!”大哥奮力揮動動手中的鋼刀,說道。
這是他血脈相連的兄弟啊,心底狠狠的刺痛著,大哥沉聲說道:“兄弟們,都給我聽著,今個兒拚了我們性命,也要這兩人同歸於儘!!!”
正如同完顏杺麵前的這個環境一樣一樣的,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地上已經橫躺了好幾個大漢,十四爺手握鋼刀,幾近是如同砍瓜切菜普通,將統統呈現在他視野以內的仇敵,全數搏鬥殆儘。
說完,完顏杺矮著身子,手裡緊緊握著白底兒紅邊兒的盤子,照準大門口的位置,漸漸的挪動著……
“三當家!!!”剛說到此處,隻聽得一聲嘶吼,年老將眼角的眸光斜斜望去,十四爺堪堪將一個男人的左腿砍了下來!
“三弟!”大哥厲吼一聲,眼瞅著三弟斷腿處血流如注,神采更是如同白紙普通,雙手捧著斷腿處,無聲的翻滾著身子,衰弱的嗟歎著。
或許是這鋼刀磨的實在是過於鋒利,也能夠是十四爺砍下去的角度方纔好,這大漢的雙手乃至還揮了揮,腳向前“蹬蹬”跨了幾步,直到腳下踩住自個兒的頭顱,才“砰”的一聲,整小我兒像根木頭一樣,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完顏杺心下稍定,轉眸看向十四爺那側,正看到十四爺手中鋼刀斜斜砍下,一個大漢的頭顱回聲而落,滾落在地,灑下一腔猩紅的鮮血。
那領頭的男人也算是技藝健旺,那一身的工夫也不是白給的,隻見他雖慌穩定,揮動動手中的鋼刀,同四爺戰在一處。
全部過程極其詭異,驚得圍這十四爺的那幾個男人,一時之間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心底本來那種視死如歸的信心,在看到火伴慘死以後,竟是狠狠的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