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我去跟皇阿瑪進言留下胎兒的話,隻怕會引來皇阿瑪的思疑,到時候我和公主都難保了。”直郡王見卓瑪窺破本身的心機,便乾脆直言道。
直郡王怔怔地看著破洞外阿誰有些發怒的臉龐,內心的感受是五味雜陳的。他也曉得,如果本身與寶月的私交被康熙發覺後,那等候本身的會是如何的成果,即便不被殺,也會被廢黜的。但是本身竟然就是忍不住阿誰女子的毒普通,一次又一次地前去她的帳篷,與她抵死纏綿。現在,阿誰女子有身了,皇阿瑪會不會思疑,乃至是不是已經曉得了?但是為甚麼本身現在還是好好的,乃至連寶月的婢女都還能來找本身?這申明皇阿瑪還冇有發覺吧?
兩人拐過幾個帳篷,來到了寶月的帳篷的門口,對內裡喊道:“寶月公主,奴婢出去了。”
艾嬤嬤一陣皺眉,心說這公主也太能睡了吧。她望向那菱花青紗帳裡,果然見到一小我躺在內裡。
“甚麼孩子?公主有身了?”直郡王大驚,不敢置信地喝道。
這句話果然震驚了直郡王,他想到那樣一個女子為了生下本身的孩子,寧肯丟棄繁華繁華的餬口,躲在一個無人曉得的處所奧妙生下本身的子嗣。直郡王心中男人的血性被卓瑪這句話激了起來。他固然驚駭本身的皇阿瑪,但他也是一個男人,並且是一個在疆場上英勇恐懼的男人。
那廂,艾嬤嬤在本身的帳篷裡由著幾個小宮女服侍著,見已顛末端一個多時候了,該是去賜落胎藥了。
“王爺請說。”卓瑪見直郡王果然被本身的那句話打動,內心對寶月公主更加佩服了。
“隻怕是王爺更擔憂本身的安危吧。幸虧公主一心想要保住王爺的骨肉,連逃竄如許的戰略都想出來了。王爺覺得奴婢來找王爺是為了讓王爺去跟皇長進言麼。實在奴婢此來,隻是為了奉告王爺一聲,公主決定逃竄了。帶著王爺的骨肉。”卓瑪曉得男人們都薄情寡性,冇想到一向對公主癡癡不忘的直郡王也是一樣的。
“小聲點,王爺是想轟動彆人嗎?”卓瑪低聲提示道。
“甚麼,公首要逃竄?她能逃到那裡去?”直郡王冇想到寶月籌算擅自外逃。
“卓瑪,你說寶月有身了。那孩子是誰的?”直郡王隻感覺本身的聲音都在顫栗,他是清楚的,寶月每次給康熙侍寢後,都是會喝避子湯的。按說喝了那種湯藥是冇法受孕的。但是本身已經與寶月多次交合,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