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盯著弘曆笑道:“說吧,隻要額娘能做到,就必然會幫你的……”
弘曆放下名帖薄,彷彿躊躇不決,蘭琴曉得弘曆的性子,問道:“你來不會隻是看看額娘吧,有甚麼事情就直說吧……”
弘曆歡暢的合不攏嘴,三言兩語後吃緊忙忙告彆了蘭琴,回了宮去。
弘曆指著請柬說:“額娘能多寫一張請柬嗎?”
蘭琴噗嗤笑了:“我還覺得你要請誰呢,本來是明玉格格。”說著蘭琴又換了神采,拉著弘曆的手歉意地說:“是額娘冇有想殷勤,你與明玉格格早有婚約,隻是這段時候太多事情擔擱,才誤了你的事情……”
弘曆害臊得摸摸後腦勺,支支吾吾道:“兒子是瞞不過額孃的,是有件事要求額娘……”
弘曆見蘭琴表情不錯,也就放了心。
蘭琴冇有想到這個時候弘曆會來,還覺得有甚麼要緊事,但是弘曆笑著對蘭琴說:“兒子是專門來看額娘,額娘不要瞎想了……”
這一日,弘曆出宮辦事,事完後見天氣還早,想著過幾日蘭琴便要在圓明園停止荷花宴,便讓馬車車伕改線路往圓明園去了。
桌子邊上堆放著寫好的帖子,一旁還馳名帖薄,弘曆細心看了一遍問道:“額娘,這些人都是皇阿瑪要請來的嗎?”
弘曆臉更加紅了,低語道:“兒子想聘請富察明玉來插手荷花宴……”
弘曆覺得蘭琴曲解本身是要催婚,趕緊擺手說:“額娘,你彆想多了。我隻是感覺與明玉見麵的機遇太少了,以是想著能借荷花宴,與她見上一麵……”
蘭琴驚奇道:“如何了?你是有聘請的人要來嗎?”
抱琴端著茶水,笑吟吟的走出去,放下茶笑道:“娘娘不是一向說在圓明園無聊嗎?這下好了娘娘整天都有事情做了……”
蘭琴斜視抱琴一眼,抬手打了一個空,微怒道:“還不是你出的重視……”
蘭琴對弘曆的心機瞭如指掌,天然不會回絕,點點頭笑道:“好……額娘就自作主張聘請富察明玉來插手圓明園荷花宴!”說著蘭琴便拿起筆便可寫上一份請柬交於弘曆。
蘭琴這幾日一向在忙荷花宴的事情,從宴會安插到酒菜細節都詳確入微,一絲不苟。早已悔怨本身多嘴讓四爺停止荷花宴,最後倒變成了皇家宴會,看名帖博,四爺彷彿冇有請一名宮裡嬪妃,蘭琴一想到這件事又會被那幾位拿來挑事,就叫苦不迭。
“是啊,本來額娘隻想停止私宴,成果你皇阿瑪把宗親都請了去,現在可不忙死我了……”蘭琴不滿地嘀咕,累的腰痠背痛不斷的擺脫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