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點點頭道:“兒子從未曾健忘母妃的教誨。現在太子便可被廢,兒子終究有機遇大展雄圖了,母妃,你可要支撐兒子!”
被喚作“梅兒”的女子的臉上始終掛著暖和的笑容,現在正在給康熙拉扯腰間的束帶,見康熙問話,她便說道:“奴婢的故鄉,兒子如果不聽話,白叟會罰兒子跪,罰兒子去田間做事。”
現在,康熙已經起來了,正由著梁九功服侍著寬衣。直郡王來到乾清宮門口,守門的寺人見是他,立即回身往內裡去通報了。
慧妃眼裡閃爍著一股高傲的神情,她拉著直郡王的手,衝動地說道:“當年,皇後孝誠仁皇後赫舍裡氏若不是因難堪產生下了胤礽,皇上也不會在阿誰時候承諾立她的兒子為太子,要曉得,你但是皇上的宗子呀。”
直郡王一向等在乾清宮殿裡,梁九功一向就垂立在一旁,也不說康熙在做甚麼,歸正就是讓他等著。
待母子兩人敘完話後,直郡王便一起往康熙的乾清宮去了。
康熙扯動嘴角的髯毛,笑道:“朕如能像你們故鄉的人那樣做就好了,可惜朕不能那樣簡樸地去懲罰他們呀。”
“母妃,兒子等會兒就去皇阿瑪那邊請罪。兒子想先來給母妃存候。母妃統統可好?”直郡王拉著慧妃的手,往殿裡的主榻走去。
“隻怕你皇阿瑪會見怪於你,你還不去跟他請罪?”慧妃擔憂地說道,“太子被你皇阿瑪禁閉起來了,傳聞要廢了!”
“兒子馳念額娘。再就是福晉病了,兒子實在放心不下,這才返來的。”直郡霸道。
“我還能如何,還不是過一天年算一天,不過是冇有人敢拿捏你母妃的,畢竟我兒但是皇上的宗子!”慧妃傲嬌地說。
“娘娘醒了,不過還冇有起來,奴婢這就去跟娘娘說王爺來了。”翠萍趕緊號召其他宮女服侍直郡王坐下。
慧妃立即不顧形象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就衝出去見直郡王,但還是被翠萍拉住了,穿戴好了衣服,梳好了頭髮,洗漱手臉後,這才扶著翠萍的手出來見直郡王。
因為還很早,宮裡頭各處的灑掃寺人正在打掃,皆都低著頭做事,並冇有太重視到直郡王。
“母妃,兒子本日來,是想與你說,兒子故意爭一爭的。”直郡王也不與慧妃拐彎抹角,母子本就是一體的。母憑子貴,反過來,子也要依托母族的權勢才氣成事。
康熙抬手在梅兒稚嫩的臉頰上捏了一把,光滑如綢般的皮膚,實在讓人慾罷不能。但是,康熙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康熙了,他並不預備給麵前這個可兒的女子名分。因為女人一旦有了名分,就開端設法設法想要獲得更多的東西,以是他毫不會再肆意給寵幸過的女子晉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