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波閣裡,宣泄結束後的伊爾根覺羅氏歪在榻上,由兩個丫頭奉侍著,神態顯得慵懶而又舒暢。
“爺和福晉的事還輪不到格格您來管。奴婢已將福晉的話帶到,格格好自為之。”
唐嬤嬤神采冷酷,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格格不必多言。格格既犯下大錯,受一些懲戒也是理所該當。不過福晉在奴婢來之前確切說了,格格您是初犯,府裡的端方尚不熟諳,此番隻稍作懲戒。”
“福晉。”七阿哥打斷姚語欣的話語,道:“你是內院的主子,措置侍妾是你的權力。伊爾根覺羅氏行事妄為,禁她的足非常該當,這和有冇有洞過房毫無乾係。”
七阿哥渾然不察她糾結的思路,揚著笑意道:“福晉,何必出來迎我?我們出來說話。”
來的時候,唐嬤嬤如一陣風普通,去的時候,一樣如此。伊爾根覺羅氏麵前一黑,生生被氣暈了疇昔。
唐嬤嬤回到正院,一五一十地向姚語欣稟告了措置成果。
采梅花的丫頭見李氏喜好,嘴邊笑容更甚,眸子子一轉便笑道:“對了格格,奴婢來的路上碰到一個熟悉的丫環,她奉告奴婢說,從伊爾根覺羅格格的屋裡掃出了很多碎片。噢,另有,她還看到伊爾根覺羅格格身邊的大丫環,捂著臉跑出了屋子。”
驀地,外間響起來一陣腳步聲,伊爾根覺羅氏展開眼,張口就斥:“甚麼人,咋咋呼呼的,另有冇有端方了?下去!自個兒扇......”
說了幾句體貼的話以後,姚語欣叮嚀人去抱兩個孩子。
頓了頓,唐嬤嬤說出了早已想好的獎懲計劃:“格格禁足兩個月,期間罰謄寫《心經》一百篇。”
和告白差未幾的話,讓七阿哥的神情刹時溫和了下來,他張了張嘴,聲音裡既有欣喜又帶著內疚:“福晉,實在我也......”。
唐嬤嬤寂然應道:“主子寬解,奴婢這便去往臨波閣。”
姚語欣“嗯”了聲,跟在他前麵進了屋。
李氏伸脫手,紅豔豔的唇角一勾:“嗯,看這幾隻梅花,可見是用了心的。品紅,去,把花兒插到那隻白瓷圓肚瓷瓶中。紅配白,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