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心虛地摸摸鼻子,說道:“這不是焦急了嘛,嬤嬤等著,我這就令人探聽去!”

見納喇氏在陳雲的診治下氣味逐步規複了安穩,七阿哥放了心,跟服侍的人叮嚀了幾句,回身出去了。接下來,他還要去體味大格格那邊的環境。他想不明白,女兒身邊服侍的主子都是他精挑細選過的,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不是應當都很清楚嗎?再一個,即便女兒喧華著要出來,這幫子主子不是應當好好將人哄住嗎?如何就能聽任人衝到了房間裡呢?

“是。”

七阿哥和緩了麵龐,說道:“你既有掌控,這段日子就辛苦一些,每日來給側福晉診診脈。”

“是。”

唐嬤嬤揮揮手,帶著點嫌棄道:“快去快去!”

叮嚀聲一下,墨竹笑嘻嘻地跑遠了。

不必七阿哥多說,福喜頓時就體味了他的意義。這類私行傳話的主子,就該打死了事!

七阿哥喘了兩口氣,白蘭在大格格麵前說福晉的不是,他如果再看不出來這跟納喇氏有關,那可就真成傻子了。一想到納喇氏實在是在拿他當猴耍,他的心頭火就燒了起來。甚麼認錯,甚麼生無可戀,十足都是假的!不過是她博取憐憫的手腕罷了!虧本身就這般等閒上了當!實在可愛,可愛至極!

懷裡的大格格涓滴冇有發覺到他的冷意,哭喊著要往床的方向去:“阿瑪,放開我,放開我......”

七阿哥帶著人走了,閣房裡,納喇氏悄悄躺著,涓滴不知本身的辛苦運營因著白蘭這位豬隊友而功虧一簣。

七阿哥的眸中染上了一層陰霾,嘶啞著嗓音道:“你隻說該如何治?”

唐嬤嬤往墨竹的頭上敲了一記:“跟你說了多少回了,遇事要沉著,要沉著,如何就冇點長記性呢?你曉得爺為甚麼要抱側福晉返來嗎?你曉得側福晉現下甚麼環境嗎?事兒都冇搞清楚就咋咋呼呼的,一邊兒去!”

奶孃哆顫抖嗦地站了出來:“奴婢......奴婢......”在七阿哥寒森森的目光中,她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小丫頭把動靜傳到正院,墨竹聽了就要往姚語欣屋裡鑽,卻被老持沉重的唐嬤嬤一把攔了下來。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候,陳雲麵色凝重地將成果說給了七阿哥聽:“爺,側福晉的環境不大妙。主子診斷過了,側福晉身材非常虧虛,因是產後保養不當而至。身材衰弱,則輕易導致外寒入體,側福晉現下已經有些發熱,至於頭部的傷,景象倒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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