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過爺,爺吉利。”
“蕭瑟”二字讓七阿哥回過了神,他提起筷子往姚語欣碗裡夾了一塊鴨肉,含笑道:“福晉說的是。這碗清燉鴨肉,要趁熱吃纔好。”
李氏和郭氏她們不敢插嘴,最後隻得姚語欣開口禁止道:“爺,納喇mm,你們等會兒再說不遲。這麼多好吃的菜放著呢,可彆蕭瑟了它們。”
這一幕剛好落入了納喇氏的眼中,她強壓下眼底的對勁,持續和七阿哥道:“爺,我跟您說......”
七阿哥端起酒杯道:“福晉,爺敬你一杯。”
可巧,李氏身上穿的也是一件粉色的新旗袍,她麵貌出眾,肌膚白淨,粉色穿在她身上,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嬌媚,比起納喇氏一點都不差。
見狀,李氏神情一動,起家舉起酒杯道:“爺,恕妾大膽,敬您一杯酒。”
那小寺人緩慢地給七阿哥打了個千,跟在五阿哥背麵倉促而去。
“感謝爺。”姚語欣利落地一仰脖子,將杯中的酒喝了個潔淨。
姚語欣往桌上擺著的自鳴鐘看了一眼,起家道:“你們幾個去各院說一聲,讓她們都過來。小德子呢,去前院請一下爺,就說宴席已備下,大師等著為爺拂塵洗塵。”
郭氏的聲音細聲細氣的,答道:“多謝福晉掛念,妾也感覺管用。”
“嗬嗬,那就好,那就好。”姚語欣笑道:“身材保養好了,才氣更好地服侍爺。我啊,就等著你們傳出好動靜了。”
李氏垂下眸子,粉飾住了眼中的肝火,半含調侃隧道:“比不得側福晉會掐時候。”
正院裡,墨竹向姚語欣稟告了七阿哥已到前院的動靜。
“請了,請了。”小寺人連連點頭,解釋道:“隻是側福晉一向喊爺您,福晉這纔打發主子來這兒等您了。”
便是姚語欣,對納喇氏也不是冇有戀慕的。她並不戀慕納喇氏的受寵,她戀慕的是納喇氏易受孕的體質。冇體例,誰讓宿世的她,如何懷都懷不上呢?
“好。”七阿哥讚歎一聲,也喝光了酒杯裡的酒。
三小我你一言我一語,就如許把納喇氏晾在了一邊。可即便如此,也不見納喇氏有任何的憤怒,還是低著頭,目光落在袖口上,彷彿在研討上麵的繡功一樣。
七阿哥一聽,感受心都將近化了。兩個孩子,可不是貳心頭最大的牽掛嗎?
“福晉,你們都起來吧。在本身家裡,不消那麼多端方。”一句話就聽出了七阿哥的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