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嬪笑了笑,問道:“我昨兒聽老七說要把弘曙挪到你的院子裡,你可讓人去納喇氏那兒帶了?”
唐嬤嬤安靜地回道:“側福晉,奴婢膽量小,主子爺冇叮嚀的事,奴婢是斷斷不敢做的。”
“是嗎?”聽成嬪這麼一說,姚語欣對七阿哥的觀點又稍稍規複了一些,道:“爺辦事公道,都是皇阿瑪和額娘教得好。”
兩人說話的工夫,屋裡的東西清算得差未幾了。唐嬤嬤也不廢話,再度福了福身子,道:“側福晉,奴婢就分歧您多說了,主子那邊還等著奴婢呢!”
“老七是個曉得輕重的,情分歸情分,那裡能超出你和孩子去?”轉眼間,成嬪就回過了神,衝著姚語欣又說了句兒子的好話。
姚語欣笑眯眯地回成嬪:“謝額娘體貼,我和孩子都好。”
這話可貴的讓成嬪有些語塞,七阿哥到底甚麼樣,冇有比她這個做母親的更體味的了。
兩人以後說了些有關弘曙的話,然後成嬪就把話題轉到了大選上麵:“趁著你本日來,額娘把選秀的事也跟你說一說。前幾年小選,你那邊進的人未幾,本年碰上大選,恐怕進的人就會多一點了。額娘在這裡給你透個實底,依著你府裡後院的人數,本年起碼也得指兩個出去。”
“想來爺把調查的環境也同您說了,納喇氏......自作孽,我當然不會繞過了她!”姚語欣冇想過要把本身的心機瞞著成嬪:“昨兒爺問我如何措置她,我一想,要她的命還不至於,可如果廢了她,還得上報給宗人府,爺和貝勒府的顏麵就保不住了。思來想去,唯有將她囚禁,如此,她此後總不能再害人了吧!”
她想要開口幫腔本身的大丫環,但滿身像是俄然間被人抽乾了力量,雙腿一軟,栽倒在了中間人的懷中。
聰明如成嬪,自不會將昨日與七阿哥的話流暴露來,隻編了好聽的說與姚語欣聽:“納喇氏昔日裡裝的好,把老七完整瞞住了。老七昨兒在我這裡好一頓忸捏,說對不住你和孩子,又說歸去後必得給你一個交代來。弘曙交由你照顧的事,他當時就跟我籌議了。”
從聽到兒子被人抱走到現在,納喇氏一起都是強撐著一口氣在走的,她這些日子過得膽戰心驚,加上出產不久,本就衰弱得很,到了這會兒,她已然是有些扛不住了。
說完也不管納喇氏的麵色,帶著人呼啦啦走了個潔淨。
“你......”納喇氏顫了顫身子,唐嬤嬤波瀾不驚的麵孔終究引發了她的一絲髮急,她色厲內茬隧道:“你等著,我親身找爺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