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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七阿哥見成嬪垂垂緩了神采,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他真的冇有想到母親此次會這麼地活力,這讓他多少有點驚駭。
姚語欣扶著唐嬤嬤的手,漸漸挪動兩步,笑著說道:“我來看看你。雖墨梅說你好得差未幾了,冇親眼看到,內心總歸有些惦記。墨菊,你過來,我看看你的頭。”
“兒子......兒子......”七阿哥看著成嬪突如其來的肝火,一時候非常摸不著腦筋。等迴轉了神,他趕快低頭道:“額娘勿惱,是兒子錯了。”
“墨菊,你如何又在做針線了?主子不是叫你多歇息嗎?”墨梅端著一碗放了冰的酸梅湯出去,見墨菊又在做針線,忍不住就數落她。
成嬪這才笑了,歡暢道:“好好。老七啊,下個月就要大選了,到時額娘必然幫你挑幾個好性子能生養的女人。”
對這話,姚語欣就不附和了,嗔道:“說甚麼忸捏?不過幾步路的事情,又累不著我。我到你這兒來,一來能夠看看你的環境,二來能夠活動活脫手腳,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功德?”
成嬪手指著七阿哥,罕見地發了大火:“老七,你是不是真的冇腦筋?你媳婦兒和你的孩子差點叫人給害了,你明曉得凶手是誰,不給她們報仇不說,還要瞞著你媳婦兒,恐怕她要措置凶手,你......你如何會變成本日這個模樣的?”
“不是甚麼?”成嬪憤恚難平,道:“你倒是奉告我,你籌算如何措置納喇氏?”
墨菊抬首,臉上的笑容暖和和和的:“擺佈閒著也是閒著,恰好給主子做些東西。”
墨菊聽著,眼圈微微紅了:“奴婢們冇甚麼,隻擔憂主子您受委曲。”
這句話把七阿哥給問倒了,他茫然地望向成嬪:“兒子讓額娘活力了,天然是兒子的不是。”
姚語欣感激地拍了拍墨菊的手背,轉而提及了彆的一件事情:“我來還想說一件事給你聽,綴錦閣那邊,爺本日叫福喜去措置了,打板子的打板子,擼差事的擼差事,也總算冇叫你們幾個的傷白受。”
“我騙你呢!”墨梅笑得花枝亂顫,半個身子趴到了墨菊身上,差一點讓那酸梅湯晃出碗來。
七阿哥把今早出門前讓福喜做的事說了一遍,然後道:“兒子也知納喇氏論罪當廢,可廢了她以後呢?弘曙如何辦?婉玉如何辦?另有剛出世的阿誰孩子......他們都還那麼小,今後的路還很長,兒子如何捨得......捨得他們被人一起指指導點著長大?額娘,請恕兒子違逆了您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