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彎下身,抱住了大格格,問道:“你來看mm?”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這句話可見是真諦。本來納喇氏隻要坦開闊蕩地回上一句“我熟諳”便可,卻因為心中有鬼,言語之間讓七阿哥聽出了不對。
納喇氏一顫,顫抖著唇問道:“爺甚麼意義?”
“主子,爺來了!”
“我曉得福晉是在我這院子裡出的事,或許爺聽福晉說了經過後就狐疑了我,但是爺,我敢對天發誓,這件事真的是剛巧。要早曉得福晉來我這兒會出事的話,我是如何也不會派人去告訴她的。我當時隻是太驚駭了,爺不在府中,我能找的也就是福晉了。福晉年紀雖比我小,為人卻比我沉穩很多,我夙來佩服福晉遇事沉著的性子,這纔打發了芳芷去正院。不承想......”
遐想到之前福喜跟他說的萍兒在綴錦閣的環境,木訥不善言辭,脾氣較為孤介,是一個很不起眼的粗使丫環,“障眼法”三個字突地從他的腦海中跳了出來。
“爺,您這話甚麼意義?”納喇氏心下猛地一顫,兩頰上麵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顫栗了兩下:“爺是思疑我教唆的萍兒?”
“嗯,mm真都雅。”大格格重重點了下頭,顯擺道:“mm喜好我呢,我來看她,她眼睛就展開了。額娘說,我冇來前,mm的眼睛一向閉著。”
大格格不捨地往床的方向看了眼,道:“mm是要睡覺了嗎?那我明日再來。”
福喜分開以後,七阿哥寂然地仰倒在了椅子上,雙手捂著頭,眼神蒼茫而又痛苦。萍兒的背後......莫非真的是雅真?
納喇氏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電光火石間,她突地明白了。明白的頃刻,她隻覺渾身的血一陣倒湧,若不是用力掐了把本身,她都要用頭去撞牆了。笨伯,笨伯!爺都還冇說甚麼呢,你如何就急著喊冤了,這不是......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外書房的門突然被拉開,等待在門口的福喜看著麵無神采大踏步走出來的七阿哥,隻覺內心頭有一陣涼意掠過。
七阿哥冇有答覆她,歎著氣頭也不回地走了。
進門前七阿哥那帶著冷意的神采冇被納喇氏重視到,她好表情地看著女兒分開的背影,柔聲道:“婉玉這孩子,就是聽爺的話。我......”
納喇氏噙著笑意,望向兩個女兒的目光和順似水:“婉玉,mm敬愛嗎?你喜不喜好她?”
“爺......”
“爺,你要問我甚麼?”不會是問我出產那一天的事情吧?爺是查到了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