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金盞有磨難言:“您等等,我這就去叫金荷。”

被郭氏惦記的七阿哥這會兒人已經到了納喇氏的院子。

芳秋的事情,七阿哥之前已聽福喜說過,感覺並不是多大的事,現在聽納喇氏再度提及,他就笑了:“如何,驚駭福晉了?”

金盞心中一突,手上的茶差點翻了。

“彆問了,爺是大忙人,哪能整日顧著後宅?”金荷強作笑容截斷了金盞的問話。

“見過爺,給爺存候。”守在外間的一個丫環看到七阿哥,從速蹲身施禮。

七阿哥已經好久冇碰過女人了,軟玉溫香在懷,那裡還忍得住?當下一把摟住麵前的女人,昂首下去,吮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金盞爬動了幾下嘴唇,說道:“爺返來有半日了。”切當地說,爺返來已經有一日了,但就是不知為甚麼還冇來看格格,莫非真如金荷所說,爺是太忙了,但是兩位福晉那邊,爺明顯一返來就去看望了啊!

金荷咬了咬嘴唇,蹦出來一個“嗯”字,眼眶頃刻紅了。

七阿哥目光一頓,視野從丫環暴露的半截嫩臂上劃到了領口的粉頸處,接著又移了開去。

“好了,你下去吧。”宣泄了以後的七阿哥逐步規複了安靜。

“爺......”丫環仰起酡紅的小臉,嚶嚀一聲,軟綿綿的一雙玉臂按在了七阿哥暴露的胸膛上。

他轉過甚一看,咦,這不是替他打簾的阿誰丫頭嗎?先前還穿戴一身黃衣,現下身上卻隻餘一件薄薄的小衣,入眼,是一大片雪光光滑的脖子和香肩,小蠻腰纖纖一握,惹人遐思。

七阿哥不由喉頭一動,眼睛蒙上了一成迷離。

“爺從南邊返來了?”金盞把金荷拉到角落裡,聲音壓得很低。

金盞滿臉驚奇之色:“那爺如何......”冇來看我們格格幾個字還未說全,手就被金荷用力握住了。

納喇氏揚聲朝內裡喊道:“來人,備水。”

“爺,您來了!”納喇氏有點不測,昨晚爺歇在她這裡,她還覺得今晚爺不會來了。

丫環抬起臉,聲音委宛動聽:“回爺的話,主子已吃過了。”說著伸出一隻手翻開了簾子。

郭氏冇接茶,幽幽說道:“都蒲月了,爺也快回了吧!”

閣房裡,郭氏半靠在床上,臉蠟黃蠟黃的,看上去非常蕉萃衰弱。

七阿哥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再想到剛纔的那番美好滋味,心中一軟,道:“明兒你去給福晉磕個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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