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語欣幽幽說道:“那會兒在盛京時,我曾聽乳母講過一個故事。故事裡的女子出身崇高,豐度出眾,剛嫁出來時,夫家上高低下,冇一個不對勁她的。但是跟著日子的一每天疇昔,夫家人開端對這個女子越來越不滿了,隻因她多年來未能替她的丈夫生下一兒半女。她的丈夫愛重她,底子不肯多納侍妾,這個女報酬此還揹負上了妒婦的名頭,最後落得非常悲慘的了局。”
四阿哥曉得十三阿哥說的極有能夠產生,卻也知這會兒不是給弟弟增加思惟承擔的時候,勉強笑道:“太病院裡那麼多太醫,總有幾個有真本領的。冇準兒我們返來時,你額孃的身子骨有了轉機呢。”
姚語欣擦去淚花,長長地透了一口氣道:“懷了孕,人也比疇前變很多愁善感了。你啊,也彆想岔了,大家的環境分歧嘛。有的女子,即便冇生孩子,還是過得挺好。不過像我們如許嫁進皇室來的,子嗣總歸要緊,你說對不對?”
可十三阿哥卻不一樣,貳內心是真冇有高興,偏麵上還不能讓人發明,胸口憋得非常難受。
人走的第二天,八福晉就上門來找姚語欣大吐苦水。她畢竟和八阿哥新婚不久,恰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丈夫俄然分開她幾個月,要說難受也確切普通。
很久,八福晉纔開口說道:“這故事聽著公然讓人難受。我們女人,不管之前有多麼好,隻要冇生孩子,那些好就都不會放在人家眼裡了。女人莫非隻能作為繁衍子嗣的東西?”
聽著八福晉的這番話,姚語欣的眼睛裡泛出了點點淚花。八福晉的話,真正說到了她的內內心。宿世的本身不就是如許嗎?明顯孝敬長輩體貼丈夫的事一件不落,隻因生不出孩子,整小我就被彆人通盤否定了。
“七嫂,七嫂!”八福晉看著俄然愣住的姚語欣,驚詫非常。
他一番話說得心虛不已,十三阿哥卻冇有聽出來,抬開端謹慎翼翼求證道:“四哥,額娘真會好嗎?”
四阿哥內心舒了口氣,承諾道:“十三弟放心,我必然陪你去靈隱寺。”
十三阿哥聽得精力一振,道:“是為我額娘祈福嗎?我聽人家說,杭州的靈隱寺很好,四哥陪我去那兒吧。”
姚語欣“哧”一聲笑道:“聽你前麵一個題目問的,孩子纔多大,那裡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