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我聽墨竹說你......”正暗自鬆了口氣的姚語欣,驀地話語一頓,看著唐嬤嬤的目光裡透出了一絲猜疑。

唐嬤嬤麵色慘白,顫抖著聲音道:“那我家格格她......”

看著唐嬤嬤眼裡越來越濃的震驚,姚語欣話語不斷:“我不曉得我是如何來這兒的,不過是睡了一覺罷了,卻冇想到......唐嬤嬤,你預備把我如何著?”

“唐嬤嬤!”姚語欣回神卻比她快很多,霍一下立起來道:“本日這番話,如果傳了出去,你該曉得會有甚麼樣的結果。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是無用。隻要命還在,就比甚麼都強。唐嬤嬤,你說我說的對嗎?”

“是。”兩個丫環回聲而去。

墨竹恭敬答道:“回主子的話,已是酉時一刻了。”

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姚語欣冇有急著上去安撫,腦筋飛速轉動起來。能讓平時泰然自如的唐嬤嬤暴露這副神采,必定不會是小事。那麼題目來了,這件事究竟會是甚麼呢?

把眉一皺,姚語欣開口叮嚀道:“墨竹,墨香,你們倆個去內裡候著,不要讓人靠近這裡。”

姚語欣一聽,眼裡暴露了深深的迷戀,半響才幽幽地答道:“我不曉得......但多數她進入了我的身材吧......”

“唐嬤嬤......”姚語欣擔憂地喚了一聲。

廊下的燈一盞盞被撲滅,不大的院子刹時亮如白天。

很久,唐嬤嬤才緩緩站起來,神采龐大隧道:“你之前的日子......過得很好?”

“哦。”姚語欣點了點頭,漸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書房裡,橘黃的燈光下,姚語欣還在細細品讀著《浙遊日記》,渾然不察時候的流逝。直到門口響起一道聲音,她才晃過神來。

“嬤嬤你如何了?”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不自發地揚高了很多。

彷彿有甚麼不對勁啊!姚語欣又看了一眼麵前之人,心中更添幾分迷惑。回主子的話不昂首不說,如何聲音聽上去也有點怪怪的?

“你公然不是......”

“您......”唐嬤嬤未語淚先流,把姚語欣看得又驚又憂。

“婚姻自在,婚姻自在......”唐嬤嬤身材一震,不知想到了甚麼,神情已是癡了。

落日西下,夜色漸濃。

姚語欣眼神一黯,嘴唇顫抖了幾下,然後似是下定了甚麼決計,牙一咬,俯身說道:“想必嬤嬤前些日子就在摸索於我吧。冇錯,我的確不是納喇語欣,我的名字是姚語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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