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太太又提起繡瑜的庶弟源勝的婚事:“源勝的媳婦家裡姓西林覺羅氏,他家的老太爺跟我們家老爺子額參是拜把子的友情。可惜兩家的下一輩陰差陽錯冇能攀親,便商定以西林覺羅家的長孫女嫁入我們家。”
恰好康熙又來了,此次是來跟皇後籌議重陽節慶典的事情。不過是陪太皇太後吃花糕、賞菊簪菊之類的事情。繡瑜擔憂小貓的傷勢,心機早就飛回延禧宮了。
“小主!”春喜的臉像是蒸鍋裡的螃蟹,敏捷地紅了起來,倉促行了個禮,逃也似的跑遠了。
春喜笑道:“小主還是這麼喜好貓,不如我們本身也挑一隻來養吧。”
“小主,你沉著點。”春喜有些不安地扶住她:“貓狗房的小寺人說,這隻貓有點像一個月前惠嬪娘娘宮裡抱走的一隻。我就讓他們抱走了。”
春喜有些不安:“我瞧著這貓毛色光鮮,又是紫色眸子,應當是宮裡哪位主子的寵物。小主想要養嗎?”
繡瑜俄然趴在春喜肩上嚎啕大哭。“小主……彆怕彆怕,我,我去求惠嬪娘娘,去把那隻貓要返來。”春喜手足無措地安撫著她,說著回身就要走。
那天早晨,不知怎的,繡瑜展轉難眠。第二天倉促拿冷水敷了臉去給皇後存候,貓咪還窩成一團睡著,繡瑜歎了口氣,她淩晨五點就得起床啊,真是做人不如做隻貓。
她們目前在宮裡根底未穩, 不管這貓的主子是哪個, 她們都惹不起。繡瑜倒也想得開:“冇事,我就是看它叫得不幸罷了。宮裡的貓狗都是養牲處貓狗房裡出來的, 你明日找個小寺人來認一認,我們貓歸原主就是了。”
繡瑜又趁機摸了兩把貓頭,那毛絨絨暖哄哄的觸感讓她欲罷不能,叮囑春喜:“就讓它睡炕上吧。拿一件不大穿的衣服給它墊著。”
眾妃都已經曉得了皇後召見她的事情,說話間未免多了幾分摸索。繡瑜一個承諾,皇後身邊麵子的主子都比她高貴三分,誰問話她都得陪著笑容答覆。一早高低來,真是比當年背雅思單詞還累。
烏雅太太歡樂地執了她的手:“春喜丫頭也長這麼大了。這些年還好你跟瑜兒在一處,倒叫我放心很多。此次我進宮前也去了你家,你阿瑪的消遏之症已經好了很多,現在隻養著罷。你哥哥嫂嫂也都好,本年又給你添了一個小侄女。你母親說,叫你儘管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