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忽聽背後斜上方一陣惡風破空而來,鄭宴離本能地抽刀回擋,收回‘當’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一支通身玄色的弩箭落地。
瑾瑜見了,也冇出聲,一樣回以手勢。
“這兩天我就去提審。”
他並不架空瑾瑜,卻也總感覺始終跟她隔著層甚麼,哪怕兩小我密切到能夠相濡以沫抱團取暖,卻也不能完整敞高興扉。
他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明天底下人喝大了,上午去得遲了些,竟是撲了個空!綢緞莊人去樓空,我問了鄰近的幾家,說是掌櫃的家裡出了急事,頭天夜裡就走了。”
“明白!”
一縷微小的亮光從細細的裂縫透出去,像是尖刀,在無邊的黑幕上劃開一條口兒。
瑾瑜苦笑:“比我還慘?……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