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這纔想起來此事,叮嚀蘇培盛,“把這裡看好了,不需任何人靠近,凡企圖不軌者格殺勿論。”

要不是四爺在這裡,直郡王不定如何折騰廢太子呢?

可真是天子手腕。

“早上我在園子裡漫步,聽著正院那邊的小丫頭說今兒個是甚麼議政大臣朝會的日子,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武格格一臉的莫名。

蘇培盛乃至於想著,皇上派了直郡王跟四爺同時來看管太子,一個恨欲置其死,一個愛之慾其生。

可他甚麼都不能做,這是皇上的號令。

四爺上前一步,高低打量著胤礽,“二哥,你冇事吧?”

“老四?”直郡王“呸”了一聲,“跟個牲口有甚麼好說的?”

武格格在一旁陪著說話,偶爾端茶遞水,姿勢放得很低。

二來,現在朝中保太子的呼聲太高,很多人都想探聽動靜。

溫馨不覺得俄然,因為皇上廢太子的事情,一來皇上固然廢太子,但是此時另有父子之情,是以態度固然很峻厲還是有些遊移。

“傳聞昨兒個福晉那邊收到很多的帖子,用筐子抬去正院的。”耿格格低聲說道。

四爺的牙都緊緊的咬了起來。

各家皇子福晉這裡就是最好的渠道,帖子能少纔怪。

“去請個郎中來。”四爺進帳篷之前說道。

不管如何,他都要包管太子的安然。

酒壺不大,兩人也喝不醉,隻是微醺。

蘇培盛看著主子爺睡下了,本身也打個嗬欠,叮嚀小寺人們守著,本身也從速找個處所貓一會兒。

溫馨皺皺眉頭,“可曉得為了何事?”

“死不了。”胤礽擦擦嘴角,昔日清俊的眉眼此時帶著委靡的怠倦之意,他看著老四臉上的擔憂之色,俄然就笑了。

太子靠在草墊上,眼睛迷濛的看著火線。

四爺跟直郡王相互管束著,太子這裡也就穩妥了。

太子神采微僵,隨即歡暢起來,“孤冇看錯你,來,喝一杯。”

耿格格聽著就安了心,這就是福晉翻不起浪花來,不消擔憂就是。

四爺想要說甚麼,太子揮揮手,“老四,你歸去歇著吧,孤也要睡了。”

四爺坐在一旁陪著,地上的東西蘇培盛出去已經清算掉了。

也就是四爺念著兄弟手足之情,對廢太子一如既往的保護。

四爺被太子趕出去,站在帳篷外很久。

太子嗤笑一聲,“現在連個郎中見到孤都恨不能退避三尺,老四,你離我遠點。”

直郡王一把揮開四爺的手,斜眼看著他,“如何著老四,你這是要為廢太子出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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