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不曉得老四跟太子說了甚麼,太子竟然乾脆的還銀了!
這二人也有欠銀,數額不是很大,但是被弟弟要賬總不是光彩的事情。
但是溫油的四爺,她喜好!
四爺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了起來,又看向田文鏡,“抑光也是這般想的?”
四爺聽了年羹堯的話一點也不奇特,笑著看了他一眼,道:“亮工啊,現在太子已經承諾償還欠銀,那些朝中重臣比得上太子之重?”
等四爺一走,年羹堯看著田文鏡嘲笑一聲,“抑光之前不是還跟我說得好好的,如何在四爺麵前就變了樣?”
這是先禮後兵,田文鏡明白。
年羹堯父兄非常得力,在四爺麵前不似田文鏡拘禁,此時笑著說道:“臣跟抑光兄幾次商討,還是感覺追繳欠銀一事不宜獲咎朝中重臣,還請爺三思。”
四爺點頭,“邊走邊說吧。”
“是。”年羹堯承諾下來,內心卻有些不平氣。
四爺的眼神有些詭異,溫馨下認識的摸摸臉,莫非她臉上有甚麼臟東西?
田文鏡點頭,“昨日臣已經給十爺府遞了帖子。”
田文鏡出身寒微,最是審時度勢,看人神采,他不似年羹堯高傲,已經發覺四爺不悅。
年羹堯驚奇的看了田文鏡一眼,隨即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麵上難掩調侃之意。
四爺讓二人上了馬車,這才說道:“甚麼事情讓你們這麼焦急找爺?”
這就是愛。
四爺出了府表情也極好,半路上就碰到了田文鏡跟年羹堯二人。
前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等滋味,到他這個年紀才初嘗,很有種恍然大悟的感受。
溫馨大抵也想不到,因為她的成心指導,太子的態度產生了竄改,就如同胡蝶的翅膀,四爺態度果斷,讓田文靜的心態也跟著產生了竄改,不再那麼極度。
四爺點頭,就道:“魏東亭那邊的欠銀先緩一緩,本日你去十爺府上走一趟。”
瞧著溫馨傻傻的行動,四爺一下子笑出聲來。
四爺並不想讓這位老臣失了顏麵,年羹堯去方纔好。
田文鏡垂眸,“四爺都不在乎,那裡輪獲得下官擔憂。”
四爺的態度已經很較著,他能如何辦?
兩人不歡而散,田文鏡跟年羹堯不是一起人,也不糾結,而是直接分開持續追銀一事。
聽到四爺問他,定定神,這才說道:“微臣不敢擅專,統統聽四爺安排。”
三爺氣呼呼的,也不理睬四爺,坐在那邊雙眼盯著承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