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皺皺眉,看看舒宜爾哈,又看一眼她手裡的羽毛球拍,憋了半天問了句:“如何玩?”
舒宜爾哈越想越冇眉目,白嬤嬤插了一句:“要說一些奇奇特怪的東西,宮裡但是向來很多的,那些更隱蔽也更短長,福晉用的也能夠是出自宮中。”
舒宜爾哈跟幾個丫頭對打,考慮到丫環們沐浴冇她便利,她讓藍雨幾人輪換上陣,不讓她們出太多汗,她本身反而無所謂,吳嬤嬤早讓人籌辦了熱水,她甚麼時候縱情甚麼時候沐浴換衣服,總不會著涼就是,歸正她身材好得很,纔沒有那出了汗吹點風就病倒的嬌貴弊端。
不過明天舒宜爾哈失策了,她正玩得投入,周安稟報說四爺來了,她一轉頭,就見胤禛已經踏進院門,臉上的神采很有些奧妙,她忙帶著人存候問好,胤禛淡淡嗯了聲,問她在做甚麼,她還冇縱情,剛把手腳活動開,現在也不想停下,遂上前略帶奉迎和撒嬌的說:“爺如果冇甚麼事,來陪妾身打一局如何?也能活動活解纜子骨,出一身汗再去沐浴那才叫痛快。”
跟胤禛玩了一個多小時,舒宜爾哈感覺活動量夠了,看劈麵胤禛頭上也有一層的汗,神采另有點狼狽,她暗自發笑,不過不好讓人發明,推說本身累了,胤禛這纔跟著停下,舒宜爾哈忙周安服侍胤禛沐浴,她也回房舒暢的泡了個澡,這才清清爽爽呈現在胤禛麵前。
舒宜爾哈豁然開暢,是了,白芷出身官方,以是體味的多是底層的東西,以是不會往宮裡想,舒宜爾哈也感覺白嬤嬤說的能夠性更大一些,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她本身要用的,那統統好說,人家生不生孩子跟她乾係不大,但若她是被算計的,背後之人不揪出來,舒宜爾哈睡都睡不平穩,本日人家算計烏喇納喇氏,焉知明日不會算計本身,埋冇在背後的仇敵纔是最可駭的,不找出來舒宜爾哈寢食難安。
“奇特了,我是聽過麝香貼肚臍避孕的,也曉得零陵香口服能避孕,莫非製成香料也有感化?還每次都要用,白芷,你懂很多些,你說這是如何回事?”舒宜爾哈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行動老是要慢一點的,舒宜爾哈洗好出來,胤禛已經在堂屋坐著喝茶了,舒宜爾哈不由笑問:“爺感覺如何?可有舒暢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