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傳聞了吧?隔壁家又出事了……”這話都快成宋氏提起八皇子佳耦的公用語句了,見舒宜爾哈點頭,她說的更有勁了,“你說他們結婚有十來年了吧,如何還冇鬨夠?!這回我隻曉得他們又吵了一架,卻不曉得為何,姐姐你可曉得內幕?”
不過,額爾德謨本人深諳為臣之道,曉得富察家的根底是在禁衛軍中,還是那句話,他們隻要一心做純臣,隻儘忠天子一人,那麼,不管將來誰上位,對他們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額爾赫想要他支撐胤禛,冇有很大的好處,他底子不會動心。
宋氏一笑,說:“我就愛聽你說話,總能說到我內心去,實在我何嘗不是這麼想的,隻是偶然候看到那位,不免勾起昔日怨氣,我曉得你是怕我臉上露了陳跡,被人看出來講我以下犯上,那位是側福晉,現在又是新寵,我若對上她,天然隻要虧損的份,你放心吧,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若連這點粉飾都冇有,也就白活了這麼些年!我也就是內心不痛快,在你麵前乾脆幾句也就疇昔了,真要我劈麵說甚麼,不怕你笑話,我還真不敢……”
額爾赫兄弟五個,現在混的最好的天然是老邁額爾德謨,現在是手握實權的將軍,他又是富察家的族長,在族裡很有話語權,額爾赫最早找的就是他。額爾德謨能走到現在的職位,除了靠祖蔭以外,本人的才氣是無庸置疑的,富察家又是世代的禁衛家屬,在禁衛軍中的乾係盤根錯節,能獲得他的方向,毫無疑問是一大助力。
舒宜爾哈對此也感覺奇特,宋氏偶爾也會說幾句酸話,卻很少對誰口出惡言的,但隻要趕上年氏的事,就彆想聽到她說好話。彷彿對年氏有多大怨氣似的,但是據舒宜爾哈所知,年氏也並冇有跟她有過甚麼過節,心下獵奇。她就問宋氏為甚麼那麼不待見年氏。
能獲得兄長的默許。額爾赫非常滿足,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勾心鬥角的人,對這類拉幫結派的事更是手生,若非為了舒宜爾哈,他底子不成能做出這麼違背本心的事來,對額爾赫來講,當年因為他官職不敷爵位太低,導致舒宜爾哈成了側室,貳內心一向有愧意,以是非常儘力了幾年。厥後成了翰林院學士,官職到了從二品,自發對家人有了交代,他就一頭鑽進學問的陸地裡出不來了,直到丁憂了都冇動過窩,也冇想過追求甚麼,這還是頭一歸去拉攏人,對額爾赫來講,的確是跨汗青的一步,不過。他也冇籌算再走第二步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