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嬤嬤忽又想起一事,說:“差點忘了,您不在府上這些天,佟佳夫人到府上來過一回。給五阿哥送了些小玩意,還討了一張花茶方劑,說她家貝勒爺喜好喝。因也不是甚麼大事,那方劑您也說過能夠送人,老奴就自作主張給了佟佳夫人。”
舒宜爾哈沉吟半晌,感覺這事跟本身冇甚麼乾係,本身能做的已經做了,那人即便真有甚麼不對,大格格本人情願,她也不好多嘴,再則,胤禛也看好那人,必定是調查過得,本身到他麵前說些毫無按照的猜想,他也不會信賴,倒不如省點力量的好。
第二天上午,佟佳氏帶著人來了,她先去見了烏喇納喇氏這個端莊堂嫂,然後提了要求,說本身想吃舒宜爾哈親手做的涼粉,烏喇納喇氏曉得兩人乾係好,也不覺得意,跟她客氣幾句就放行了,佟佳氏扶著腰走到海棠院,舒宜爾哈就在門口等她,見她癡肥笨拙的模樣,忙上前扶著她,嘴裡笑道:“夫人也是的,你想吃甚麼說一聲,我做了讓人給你送去便是,何必挺著大肚子親身跑來?您現在身子貴重,就是碰掉根頭髮,我也冇體例給貝勒爺交差呀!”
佟佳氏也笑:“我才四個多月,那裡就動不得了?在家裡嬤嬤們就不讓動,我整天躺的難受,這才找了個來由出來轉轉,你可彆學那些嬤嬤們,一個個大驚小怪的,冇得讓民氣煩。”
看來她是真有事,舒宜爾哈點點頭,先讓廚娘把涼粉籌辦出來,本身猜了半天佟佳氏有甚麼事,可惜冇有眉目,想想明天就曉得了,也不再自尋煩惱,放心等她到來。
舒宜爾哈眼睛微眯,保綬是甚麼意義?他是想依托胤禛的親王身份啊,還是說他曉得了些甚麼?胤禛目前正在韜光養晦,他有事,不去找天子或太子,找到胤禛是幾個意義?(未完待續。。)
舒宜爾哈說:“你有事固然說便是,我們雖熟諳時候不長,但一見仍舊,這幾年更加密切,你有甚麼難處,隻要我能幫的,毫不會有二話。”
舒宜爾哈忙把她拉起來,嗔她過分量禮,又細問原因,白嬤嬤說:“主子們依著主子的叮嚀,給大格格院裡送了信,大格格非常上心,也找了人探聽瓜爾佳大人的環境,大格格的人都是二阿哥給她的,倒也非常無能,瓜爾佳大人的事都探聽了個差不離,大格格約莫是對勁的,以是甚麼都冇做,故此爺纔會這麼快決定吧。”
佟佳氏想了半晌,考慮著開口:“實在這事我們這些內眷也管不了,我隻是替我們爺傳個話,終究要求的還是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