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失了力量一樣躺著,那樣荏弱,荏弱到不堪一擊,她卻毫不當協,毫不逞強,毫不向他低頭。

這一字一句戳心腸疼。歐彥哲再若那邊變不驚,胸口還是伸展開一種難發覺的隱痛。她已鐵了心,他任何話語她都挑選冷視,他任何慚愧奉迎她也視若不見,她已認定了他,她看破了他,她不肯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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