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佟嬤嬤,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想著德妃方纔嘴角淌血,說話的模樣,佟嬤嬤隻感覺不好,也顧不上此時身上痛的不可,順手拿過手帕捂著已然冇了表麵的耳朵,倉促的回了承乾宮,一見到佟貴妃,佟嬤嬤當下便委曲到不可,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賤。
佟嬤嬤這才蹲下身子,微微靠近些,小聲的在其耳邊道:“烏雅氏,你對我們娘孃的恩情,奴婢們天然銘記於心,放心我家小格格在地下不會孤傲的,想來,如有哥哥相陪,小格格也該高興纔是。”
幾人聞言,忙應了聲是,倉促上前幫手,到底人多好辦事,這不,很快就將兩人給分了開來,即便六阿哥,又哭又鬨,卻還是被幾人給抱走了。
佟貴妃就更不消說了,看著佟嬤嬤的模樣,當下也顧不得儀態,忙倉促的站了起來,焦急的問道:“嬤嬤,你這是如何了,是誰,是誰這麼大膽,敢將嬤嬤害成這個模樣。”
剛說到這裡,佟嬤嬤當下便痛呼一聲,倒是全部耳朵都被德妃給咬在了口中,隻痛的她好險纔沒暈疇昔,忙喊道:“快來人啊,烏雅氏瘋魔了,還不將她拉開,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
佟貴妃一聽,另有甚麼不明白,曉得這佟嬤嬤是不能待在宮裡了,當下便冇了興趣,隻叮嚀道:“那還望王太醫細心些,好歹保住了人再說。”
佟貴妃點了點頭,立馬讓人跟著去了,看著麵前嬤嬤慘痛的模樣,佟貴妃這內心更恨了,嘴裡冷冷的吐出“德妃”二字後,很久才又道:“本宮與你不死不休。”
王太醫,一邊給佟嬤嬤紮針止血,一邊恭敬的回道:“回娘孃的話,佟嬤嬤這血已經止住了,隻不過這邊幅恐怕是回不來了。”
“甚麼。”聽到這話,佟貴妃當下也是吃驚不小,要曉得,這宮裡但是有如許的端方,麵孔殘破的人是要遷出去的,若佟嬤嬤真的傷了耳朵,隻怕還真不能待在宮裡,那她豈不是斷了一隻臂膀,當下也顧不得找德妃費事,忙叮嚀人去請太醫來。
這麼一喊,德妃再次鼓起了勇氣,將抓著胤祚的嬤嬤一把推開,死死的將胤祚摟在了懷中,不斷的點頭道:“對,胤祚是本宮的兒子,誰都不準把他搶走。”說完,見方纔跌到在地的嬤嬤竟然又來搶自個兒子,當下德妃心中更恨,當下一個巴掌扇了疇昔,恨恨的道:“死主子,你是個甚麼東西,還不給本宮讓開。”
佟嬤嬤本就委曲的不可,現在聽到主子問話,更是眼淚都止不住,“娘娘,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德妃,奴婢不過是看她害的娘娘如此,內心不平,在她耳邊小聲的威脅了兩句,她倒好,不管不顧的將奴婢的耳朵給咬了下來,現在,奴婢怕是再不能在宮裡服侍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