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好險纔沒讓胤禛一口血吐出來,若不是覺得你要說,他傻了纔會揭自個在家的短,再說了這會子說他樸重,豈不是要毀他嗎,若樸重又怎會安插人手。他辛苦營建的好形象,隻怕在明天要被這個常日裡笑眯眯的八弟給毀了,並且是一乾二淨,心中不由悄悄叫起苦來。
而胤禩此時臉上的神采卻更加和順了起來,“不知方纔哪位大人要告胤禩的,還望站出來,胤禩這幾日腦筋有些不清楚,竟忘了。”
胤禩挑了挑眉毛,“四哥這話我不明白,這話從何提及,我並不以為我有找過四哥費事啊。”
隻此時憋了一肚子火的胤禛卻可貴冇如昔日一樣啞忍,而是上前一步,咬牙切齒的道:“八弟,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靜觀其變,若我猜的不錯,一會我們那位好皇阿瑪就該脫手了,畢竟,他固然不靠譜了些,但是如有人想動我們,嗬……”
胤礽不在乎的笑了笑,正待再說,隻見大阿哥走了過來,不屑的一笑道:“太子殿下還是不要在這裡假美意了,不過是看著八弟現在獲咎了朝臣,不會奪你的位置了,當誰內心不曉得呢。”
胤禩天然不會回絕,涓滴不在乎大阿哥與太子兩人之間的火花四色,笑嘻嘻的道:“大哥,太子二哥,四哥喊我們呢,請恕胤禩不能相陪了。”說完,不等兩人反應,便帶著胤禟,胤俄兩人跟著胤禛來到了阿哥所,胤禛本來住過的院子裡。
歪了歪腦袋,胤禩先開口道:“不知四哥叫我來但是有甚麼事。”
世人的竄改,胤禛天然看在眼裡,隻感覺,這就是胤禩的後招,怪道將人給他送歸去呢,本來竟是籌辦將更大的罪名安在他身上啊,當下也顧不得會不會越鬨越黑,忙不迭的上前問道:“八弟,你老看著我乾甚麼,難不成思疑此人是我派去的不成。”
胤禩忙躬身道:“回皇阿瑪,兒臣這裡有話要說,請容兒臣將東西搬上大殿來。”
康熙天然明白這話裡的意義就是這事與太子無關,若不然也不會叫上這麼多的侍衛了,康熙聽完這話,略微沉默了一番,便又接著道:“派人盯著索額圖,我倒要看看這內裡到底誰在拆台。”
隻見此時,胤禩一臉驚奇的回道:“是冇甚麼出入,隻是我冇想到四哥竟又將這事翻出來講,原覺得我將人送歸去就算事了了呢。四哥你這又是何必呢,曉得四哥你一貫樸重,可這也過分了。”
“這事我如何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