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蕭思爾還在柱國公府裡的時候,就常常瞧見這一大師子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的場景,那真真是讓人戀慕不已的嫡親之景。
而兩人這兩個端倪之間的情感通報,在旁人瞧著,隻道這兩人新婚燕爾,那豪情怎地就蜜裡調油般好的讓人如此如此的戀慕了?
“誒?”蕭思爾被楊阿五俄然問上,似是未曾反應過來,臉上紅了一片,囁喏著不知該說甚麼纔好。
昨日因著居於廟堂之上,而蕭思爾又戴著鑲有串串珠翠的鳳冠,是以獨孤伽羅並未將她的麵貌看的多麼逼真,現在褪去那層層反對,她便是瞧得逼真,心頭不免驚奇,這人間真有如此類似的人呢!
“啊?那二嫂曉得嗎?”楊阿五回過身弓著身子去看獨孤伽羅那邊的蕭思爾,眨巴著的大眼睛裡儘是迷惑。
對此獨孤伽羅也還算是對勁,是以也並不顯身份,上前去握她的手,順帶將她腳邊的楊阿五也牽在手裡,帶著她們往裡間去走。
“二哥,你的耳朵如何紅了?”一旁的楊諒人小鬼大,黏在楊廣中間嘻嘻的笑了問道。
而他這話音一落,竟是惹得世人一陣的忍俊不由,獨孤伽羅瞧著自家小兒子一派的天真爛漫,熠熠生輝的眸子對勁滿滿,禁不住啐道:“人小鬼大,就你甚麼都曉得了……”
現在一樣的麵貌,一樣的羞赧,分歧的倒是這不經意間的迷戀,楊廣看在眼裡,內心不免滋長了一些難言的情素,可一轉頭又想到,她畢竟不是她,現在不過是她共同著他做的一場戲,隻是一場戲,絲絲寥寥的絕望。
獨孤伽羅見蕭思爾一副小女兒家的嬌羞模樣,但舉手投足之間也還是大氣矜貴,暖和的眉眼安閒舒雅,瞧著楊廣時含著些羞赧,瞧著彆人時也是帶著三分靠近的笑,一看便是個氣度寬廣曉得照顧人的模樣。
真是冇想到他阿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向來就隻曉得看謄寫字練武的二哥,竟然也會有如此的窘態,實在是天大的妙聞,必得讓世人都曉得才成,他便是如是想著。
獨孤伽羅在汗青上也是個極馳名譽的傳奇女性,有著一半鮮卑人的血緣,以是脾氣爽快又不乏嬌媚,但因著接管了漢家的文明熏陶,又充滿了漢家女兒的文雅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