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是她該得的。
“殿下還冇返來嗎?”蕭綺夢恨恨地瞪了碧螺一眼,深吸了兩口氣才細聲細氣的開口問道。
想到這裡,蕭綺夢心頭的那口肝火幾近噴湧而出,卻瞧見跪在地上的碧螺眼帶驕易,頃刻她的肝火再也忍不下,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十足朝她掃了去。
蕭綺夢手上繳著一張帕子靠在軟軟的馬車壁內,饒是馬車顛簸,這裝潢富麗的馬車內也並冇甚麼感受。
蕭綺夢心頭仇恨,她真不曉得楊廣有甚麼事非得那麼晚了又趕歸去!莫非他是因為捨不得阿誰小賤人,以是――!
而昨日晚間他們才方纔離了都城,本是要宿在驛站的,可楊廣卻倉促安撫了她以後,說是有事轉眼就分開了,底子不容她說些甚麼。及至本日早間,車馬行進之時,她才曉得,昨日夜裡楊廣又回了都城,且到了這時也未能趕的返來。
…………
想到這裡碧螺又有些不幸起蕭綺夢來,畢竟一個女人,誰會情願本身的身上留著那麼一條又長又醜的疤?
“公主,您消消氣,謹慎氣壞了身子。”蕭綺夢的貼身丫環碧螺將手上的冰糖雪梨遞恭敬的放在她的麵前,小聲的安慰了她道。
碧螺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她是從西梁跟著蕭綺夢一起來到大隋的,想當初蕭綺夢方纔回到西梁皇室,那一身的鄉土氣,宮裡的娘娘公主們底子冇人瞧的上她。
“奴婢該死、奴婢甚麼也冇想!甚麼也冇想!”碧螺被蕭綺夢鋒利的聲音刺的耳膜生疼,接著劈裡啪啦的瓷碗摔到她身上,她卻不敢遁藏,硬生生又被雪梨湯澆了滿頭滿臉。
“幸運之至”殷朔之舉了舉手上的茶盞,隔空相邀,隨後兩人皆是一口飲儘了杯中茶湯,痛快非常。
對此蕭綺夢真的是有些抓狂的,不都說男人冇一個不好色的嗎?可為甚麼楊廣就是個、就是個……棒棰!
“猖獗!”蕭綺夢內心有團邪火將她僅存的一丁點明智都燒冇了,抬手就是給碧螺來了一巴掌,直接將她打翻在了地上。碧螺被蕭綺夢打的腦筋發暈,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倒是何如方纔支起家子,又被俄然停下了的馬車晃的栽了下去。
可有兩次她假裝發夢,他已經將本身給摟進懷裡了,兩人就隔著薄薄的底衣挨在了一起,熾熱的溫度使得蕭綺夢就這時候想來也感覺喉頭有些乾澀,可楊廣恰好不為所動,柔聲的安撫了她好久,愣是清心寡慾的冇有動她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