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蕭思爾有些詫異的打量著殷朔之這個幾近滿是玄色傢俱與安排的屋子,聽他那樣問了一句後,似真似假的開口道:“我說我偷跑出來的你信不信?”
“甚麼事?你固然說就是,隻要我能夠做到。”殷朔之笑起來的時候,和順又樸拙,讓人感覺非常舒心。
就連當今太子楊勇在見了他的這些傢俱之時,也隻感覺他這是刷了一層黑漆的,卻冇想到蕭思爾竟然能夠一眼就看出這烏沉木的本質來。
她作為晉王妃,明顯是跟晉王一起去了幷州任上,可為甚麼又會呈現在這裡?而作為晉王妃的她,又為何會特地讓他保密本身的行跡,特彆針對於當今的太子楊勇?他不獵奇?不獵奇?
“……”殷朔之聽了笑了笑,並冇有說甚麼,隻垂下的眸子裡星光微閃。
“你曉得這是烏沉木?”殷朔之有些驚奇的看著蕭思爾敲了敲他的書架,照理說烏沉木在當今市道上極少能夠見到,就算是有,那也是代價不菲,就算是有錢也不定能夠動手。
而蕭思爾本來也不肯意去談有關楊廣的事情,殷朔之不問她天然就不會去主動的提,以是避開這個話題以後,兩人的說話團體來講是很鎮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