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剋日裡事情多,你也勞心吃力的累了那麼幾日,好好歇一歇吧。”獨孤伽羅瞧著楊堅有些青灰的眼眶和泛著絲絲血紅的眼睛,非常心疼的將他推到了一旁的矮榻上去坐著。
“快起來吧。”獨孤伽羅也在一旁說道。
劉氏本是他宮中的一個丫頭,當初他瞧見她的第一眼,便是覺著她那管鼻子與嘴巴與蕭思爾很有些類似。
“胡塗!這個時候你竟然鬨出如許的事情,常日裡教你的莫不是都喂狗了?!”
獨孤伽羅歎了一口氣,並冇有把統統的話說完,可楊勇已然聽出了那語氣裡的絕望與寒心,貳心頭微微一抖有些無措的又是給楊堅與獨孤伽羅叩開端來,不過此次他並冇有叩的實在,因為中間的朱嬤嬤已經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楊勇並冇有起來,還是跪在地上冇有動。
“勇兒隻是一時胡塗,你消消氣。”獨孤伽羅起家扶楊堅坐下,看向楊勇的眼神有些無法又有些絕望。
爾朱績有反骨,楊堅是早就曉得的,是以此次的事情他早就有所擺設,本來楊堅想著將此次的事情交給楊勇,也好曆練曆練他,但冇想到他的這一番籌算,竟是當著滿朝文武讓禦史丞幾個文官連翻的彈劾,硬生生給他摔到了臉上。
“此後你便是踏結結實的與元妃好好過日子,你宮裡的幾人,我已經讓人都送走了。”獨孤伽羅語重心長的說。
而劉氏在他身邊向來是靈巧和順的,剛開端他將劉氏支出房內的時候,也是讓人去查過她的秘聞,得知她之以是會成為宮女,是因為她另有個身材不好的,需求長年累月吃藥的弟弟,她是誌願賣身入宮的。
想到這裡,楊堅內心為著那一份丟人,的確氣憤的不得了,是以這時候還冇坐下,又看到楊勇耷拉著腦袋無甚精力的模樣,又是一陣痛心疾首,指著他點了很多下,隻恨不得在他身上踹上兩腳才氣出氣,不過好歹被獨孤伽羅給拉住了。
獨孤伽羅本是本能的想要去扶起楊勇,可腳下方纔一動,便是被楊堅給拉住了,她神采一肅回過神來,曉得這時候定要讓楊勇曉得本身錯誤的嚴峻性,是以硬是停下了腳步,朝一旁的朱嬤嬤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扶起了楊勇。
永安宮內一派的寂靜,楊勇跪在地上,身形稍顯疲勞,聽得楊堅聲如洪鐘的喝了一句,他的脊背竟是禁不住顫了一顫。
“是,謹遵母後教誨。”楊勇恭敬道。(未完待續。)
楊勇在東宮以內被禁足了兩日,他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很多,從本來的惶恐到厥後的安靜,他天然也曉得本身會遭到甚麼樣的懲罰,隻是他還是感覺有些個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