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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許,本日來送桂花樹的並不是夏家那位夏老夫。”白嬤嬤停頓了一下,看到蕭思爾獵奇的昂首看她這才持續道,“來的是兩個看起來油嘴滑舌,很有些賴皮相的蠻人。”
可那兩人還感覺蕭思爾他們是夏老夫的甚麼人,籌辦送樹過來的時候再訛一筆,隻是他們冇想到的是,蕭思爾這個院子固然不大,人也未幾,可仆人護院甚麼的一看就不是茹素的,以是最後收了銀子,乖乖兒的就走了。
“是”白嬤嬤應了聲,讓柴胡從速跟了去。
“大爺說甚麼?”一旁的二太太見小廝停下來,看好戲似的趕快催道。
“你是擔憂夏老夫被他們害了?”蕭思爾神采有些驚奇。
“那有冇有請大夫疇昔?”大太太又問,說著就已經站了起來,她心頭有些發慌,她家老爺竟然不讓她弟弟進陳家的門了!他、他竟然……
“回二太太,小舅爺昨日晚間出去喝酒,不曉得被誰攔著打了一頓,本日早上被人發明,半條命都快冇了……”那小廝也不是個會看眼色的,有人問,他就一五一十的又交代了一遍。
直到晚膳前柴胡纔回了院子,而事情的成果,公然如白嬤嬤猜的那樣,這夏老夫第二日給她們送了桂花樹過來,歸去以後又四周探聽哪家有桂花樹也要賣,一來二去就叫人曉得他得了他們這比買賣賺了些錢。
而本日給他們送桂花樹和茶樹來的人,一個叫胡大,一個叫江二狗,都是北市上慣常呈現的兩個地痞惡棍。
“嗯”白嬤嬤點了點頭。
“那夏老夫去那裡了?”蕭思爾複又問。
“這是如何回事?”聽到那小廝的彙報,另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婦人眼中閃過一陣幸災樂禍,卻又假裝一副體貼的模樣問道。
“他孫子年紀小,本來就有病,前幾日經那兩人折騰了一番,病彷彿更重了,夏老夫守著他孫子,說是他冇了,他也跟他一起去了算了。”柴胡陳述一樣說了夏老夫家的環境。
“是!小的這就去辦!”柴胡倒是冇有甚麼躊躇的,反倒是有些小孩子似的鎮靜。
“這……”白嬤嬤見柴胡回聲就跟炮彈一樣跑了個冇影兒,本還想說甚麼,可剛一開口就聽到蕭思爾說道:
“老奴問他二人夏家那位老夫去了那裡,他們與他是甚乾係,那兩人並冇個說法,含含混糊支支吾吾,以是老奴覺著會不會出了甚麼事情,畢竟我們給夏老夫的報答並不算少,那日裡又那麼多人看著,以是我想會不會這倆人見財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