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滿臉傷痕的顧朗,眼淚大顆大顆地滑落,我說,你如何這麼傻啊?為甚麼要捱打?為甚麼不說出本相啊?
而當時那刻,我正舉動手敲她家的鐵門,手腕上藍底白線的手鍊也跟著閒逛著。
江寒笑笑,伸脫手,手指頎長而冰冷,如同變把戲一樣,敏捷穿過我的衣領,一眨眼,飛鳥吊墜就落在他的手裡。
夏桐皺了皺眉頭,說,艾天涯,你如何惹上了這小我啊!我有種很激烈的預感,你彷彿要垮台了。
他說,保住她獨一的名譽,是我獨一能為她做的事了。
我吃驚地看著康天橋,內心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氣憤,我說,他結婚了?
我看了看康天橋,問,真的冇拋棄?
究竟證明,顧朗冇有丟棄她,隻是她放棄了本身。
再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