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帝又望向醜妃,目中卻無半分柔情,“既然絮兒要討公道,朕在此處,有何委曲一併討了。”

醜妃嘲笑道,“耳光是我扇的,但我若不肯,你能奈我何?”

舒婕妤話未說完,院中鮮明傳來陳國昌尖細一聲唱喝,“聖上駕到——”

“舒婕妤本日午後,在此捱了娘娘兩巴掌,身材髮膚,受之父母,舒婕妤即便出錯,自有聖上措置,娘娘擅動私刑,恐怕於理分歧。”柳絮雖以民女二字自居,卻彷彿已是上位者口氣,“為公允起見,娘娘隻需讓舒婕妤還回這兩記耳光,在場世人皆為見證。”

唯獨能夠辨彆的,是那左臉的疤痕,也就是一疤之彆,便成了雲泥之差。

“好多了。”

“鬨甚麼?!”獻帝快步走向柳絮,低聲問,“這是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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