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廊簷上的六角鈴響罷三聲，陳國昌垂首進入寢殿。
“疼，好疼，停下來，求求你們……”段靈兒神采慘白，鬥大的汗珠自額角滑落，不住要求，“我冇有推，冇有推珍妃……”
“你就這般看不得朕寵嬖旁人？”他施虐普通掐住女子下顎，將她被毀的半邊臉扭過來，“朕的醜妃，還真是善妒。”
這句話好似撥動了某根塵封的弦，方纔還死了普通的醜妃猛地一顫，眼睛突然展開，眸中肝火迸濺，竭力掙紮，如同一條被釘在砧板上的活魚。
吵架，摧辱，能用的手腕他都用了，卻冇法律一個小小女子屈就。
熾熱抵進身材最深處，彷彿成心折磨她，趙獻不肯行動，嘴唇貼著她汗濕的脖頸，逼問道，“為何要把珍妃推下荷花池？”
“醜妃，你覺得死了就能見到宋慶成？莫要癡心妄圖，”趙獻撚著她嘴唇，下身奮力馳騁，眼中倒是截然分歧的冷酷殘暴，“有朕在一日，就定讓你與他生不能同衾，死不能同穴！”
兩名寺人置若罔聞，更狠惡地擊打，直到那白汙流得一滴不剩，模糊顯出赤色，方纔要停手。就在此時，醜妃身下卻俄然湧出大量鮮血，血塊貼著慘白的大腿根往下滑，這是從未呈現過的環境，兩個寺人頓時慌了手腳。
“段靈兒，說話！”趙獻將她翻過來，見那唇上已被咬的一片血紅，不由緊皺眉頭，狠狠掐住她的下顎，“如何？想自戕？！”
“我冇有推你的珍妃！”她吼道，“趙獻，你殺了我吧！”
夜色勾畫出紅廊朱瓦，宮牆深深，蓋不住鳳鳴閣內撩情麵色之聲。
“妒忌她比你幼年？比你標緻？”趙獻的語氣刻毒，“這宮中哪怕是宮人女官，也要比你現在這張臉都雅，你十足容不下麼？”
“娘娘也曉得進了我們這兒的端方，”一名寺人說，“吃一番苦頭那是必定的，娘娘也彆記恨我們，怨就怨聖上不肯意把龍精留在您肚子裡頭。”
明顯是世上最密切的事情，卻生生灌注滿了恨意，成為人間煉獄。
“莫讓她留下龍種，”獻帝居高臨下，“蹲缸，推腹，內廷司不是有的是令女子不有身的手腕麼，隨你如何措置。”
另一名寺人已選好兩根半尺長、巴掌寬的紅木板，“依主子看，以您這個長相，也就彆想著爭寵了，循分守己老死宮中得了，何必要去惹聖上最寵嬖的珍妃，誒……您忍著些吧。”
帷幕閒逛，獻帝身下的女子咬牙啞忍，身材卻在熟諳的歡愉中沉湎，獻帝大掌攥住她的長髮，騎馬普通奮力撞擊，女子被顛得欲嘔，胃裡極其難受，耳邊卻聽到趙獻抬高聲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