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看。”
“不可,啊……先停一下獻哥……前麵那麼多人呢。”
“啊……不……”段靈兒像個亟待吮吸的荔枝,被熱氣騰著,汪出一股子甜水兒,“不給他看……”
周遭沉寂,四野孤傲,大隊人馬自發地跟從。
“邊疆匈奴隱患尚存,朕派他帶虎威軍措置下後續事件。”
“嗯?他去哪兒了?”
“讓他看。”趙獻咬住她的肩膀。
“獻哥,”段靈兒喊道,“我也想騎馬。”
“好,”用披風把兩人裹緊,趙獻道,“隻給獻哥看。”
“啞巴還在前麵……”
雄師複行三日,皇城近在麵前。
“想他何為?”趙獻問。
段靈兒抬手一搭,二人雙手自空中交握,趙獻提臂一拉,將她拉到身前,環臂抱住。
厥後很多年裡,段靈兒總在夢中回想趙獻抱著本身,騎馬疾走過的那段路。隻記得他鎧甲下的胳肌堅固健碩,抱緊本身時,排泄源源不竭的暖和,心跳頓挫熱烈,身上有極淡的男人漢味,手指苗條而有力。
顛簸中,她腳尖繃緊,熟諳的酥麻攀上脊背,快感冇頂而來。
“靈兒,朕要你。”
趙獻點了點她鼻尖,“女人家,開口杜口嫁人出閣,也不害臊。”
“好久不見我哥了,”段靈兒伸了個懶腰,“還真有些想他。”
“如許哦,”段靈兒思慮道,“也好,那嫂子的事,我轉頭漸漸同他商討。”
汗血寶馬長嘶一聲,前蹄揚起,發足疾走而去。
雪野茫茫,冰淩刺目,趙獻大掌矇住她雙眼,嘴唇貼在後頸上,深深呼吸。
長風過處,撩起他的額發,戰鎧下外袍烈烈飛揚,趙獻正值男兒最有魅力的年事,舉手投足間儘顯上位者豪氣,意氣風發之態不減當年。
“想著我都已快出嫁了,他倒是還未給我尋個嫂子。”
天涯不知何時又下起雪,天氣明滅,汗血寶馬漸漸緩下腳步,背上穩穩馱著它的仆人,與它仆人的身家性命,走過蒼茫雪原,一步一步,走過未曾與之相伴的歲歲年年,苦寒被拋於身後,越走越光亮,越走越暖和。
夫六合者,萬物之逆旅,工夫者,百代之過客,而浮生若夢,為歡多少。
他眉頭略微伸展了些,親親她的嘴角,“聽你的。”
“啊?”段靈兒瞪大眼睛,“在這兒?”
“有甚好害臊,左不過嫁人出閣,都是為了你。”
她尚且來不及反應,炙熱的喘氣便如影隨形,指掌扒開襦裙下襬,趙獻聲線極儘和順勾引,“來罷,皇後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