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說,明天九皇叔都替她和母後保住了顏麵。
陸少霖大大的鬆了口氣,案子終究結了。
三兩下就把錢進押了下來。
斬草不除根,東風吹又生,錢進不死,這案子就不算真正的結。
不過,她喜好。
鳳輕塵一陣失落,非常泄氣的道:“九皇叔,輕塵想從血衣衛帶一個犯人出去,求九皇叔開恩。”
陸少霖有苦也不敢說,隻能點頭哈腰的退下,抓起錢進的手,在供詞上按下指模。
錢進的話,讓大師皆大歡樂,陸少霖立馬讓人將供詞寫好,雙手承到東陵九的麵前:“請九皇叔過目。”
安平公主將供詞,重新到尾看了一遍,不得不說血衣衛真是人才濟濟呀。
而錢進,眼中透著擺脫。
接著,寺人又將血衣衛放在一邊,沾著血的茶壺蓋拿了起來,一樣砸入通紅的鐵盆中。
“鳳輕塵,你膽量真大,說吧,甚麼事?”東陵九閉上眼,明擺著奉告鳳輕塵,他就算聽了,也不會幫。
哐噹一聲,是玉碎的聲音。
安平公主深深地吸了口氣,停歇心中的肝火,儘量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鋒利。
說這話時,鳳輕塵的背後是濕的,汗水沾著傷口,那種刺痛感,讓她更加地嚴峻了。
安國公丟來的犯人,也隻要東陵九開口,血衣衛纔會讓她帶走。
東陵九點了點頭,表示很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