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男持續說道:“我呆在熾熱的鐵筒裡連續七天,第一天和第二天的確是人間煉獄,好多次我接受不了,想咬舌他殺,卻發明本身轉動不得,舌頭都冇法動,想想是阿誰傢夥在我身上動了手腳。”
火男身上俄然起火,六指一揮手,池子裡的水湧上來,潑在他身上,嘶嘶作響以後,火滅了,火男一臉狼狽。
“直到第四天,我感受身上的裂紋在漸漸集合,之前的痛苦略微減少,而我的喉嚨也能發作聲音,我開端適應熾熱的感受。”火男看著他們,嘲笑道:“你們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是不是?我當時也這麼以為,但是――事情還冇有結束。”
“連續過了七天,我滴水未沾,冇有進食,換平常早死了,但我還活著。滿覺得結束,但是,我從鐵筒裡挪出來,隨掉隊了彆的一個筒狀的東西裡,,內裡是相反的景象――極寒。”
“曉得了,明天放你一馬,我會隨時找你的,隻要你記起當年事情的任何細節,務必奉告我們。”六指說道。(未完待續。)
“是,是你。”火男的上半身抬起來,看清了六指的臉:“是你上過古玩店。你手上有血玉!”
“如果是淺顯的池子,你水性好,技藝好,下去倒是能夠幫手。”林傾城點頭:“這是聚陰池,另當彆論。”
“那你聽他提起過存亡薄的事情嗎?”夢白問道。
“皮膚和鐵筒合而為一,我涓滴不敢轉動,每動一下,皮肉就被扯動,那種痛苦冇法用言語表達!”火男的氣憤寫在雙眼中不能按捺:“方纔癒合的傷裂又重新裂開,就像有人決計把傷口扒開,傷上加傷,痛,渾身高低冇有一個處所不痛,因為長時候冇法轉動,脖子以上的處所就像有千斤重,微微扭動就會動員滿身的傷,你們能明白這類感受嗎?”
男人轉頭。看到身後陰暗的池子,麵色微變,身上的火勢更加大了!
六指陰陽怪氣,火男大驚失容。
“你媽……”夢白喉嚨湧動,本身這邊打怪打得鎮靜,卻冇推測那傢夥使暗招。
夢白“呸”了一聲:“我們又冇經曆過,如何曉得?有話就說,有屁快話。”
冰火兩重天,一時極熱,一時極寒。
“見過因為乾旱而開裂的地盤嗎?”火男嘲笑道:“因為乾躁落空了水分,地盤也裂開無數口兒,我渾身高低,就連露在內裡的頭,也因為燙,而裂開無數道藐小的口兒,如果有風湧出去,就像螞蟻鑽進傷口,的確是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