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坐在一邊陪她,看她倒下來,又把她扶起來坐著,拉著她的手玩一會兒,放開來看她又今後倒去,母女兩個玩這個遊戲能玩一上午。

他又不自發的開端端起架子來:“至公子遠見高見,就冇有憂心過嗎?”

方婉便道:“再蹊蹺也送來了,不要緊,銀子金子又不咬手,收下就是了。”

方婉感覺,在瞭解皇上這件事上,蕭重向來有得天獨厚的上風,比諸位皇子都強的多。

鄰近晌午的時候,外頭報許大奶奶郭氏請見,方婉反正冇事,就叫出去,郭氏雖是低層官員人家,也穿戴狐狸毛的大大氅,看著就曉得家裡敷裕。不過還是凍的神采有點發白,本身掀了簾子出去,屋裡和緩的她先透了一口氣,熟門熟路的拐到左邊方婉白日裡起居的屋裡,就跪下存候,懷裡還抱著一個大紅的錦盒。

方婉想了想,問丫頭:“王爺可返來了?”

“冇甚麼事,王爺去那家做甚麼?”方婉問的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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